五條悟點了點頭,嬉笑著說道,他顯然也是支持本校的,這可不是什么“屁股正確”,這是真正的經過考慮后的答案。
“你們倒是挺自信,我們走著瞧吧。”
京都校校長有點不爽了,那個白胡子老頭出言譏諷,隨后也不和凌澤、五條悟辯解的機會,直接和夜蛾正道悟進了屋。
跟著那個老頭來的京都方的領隊,是一個叫做庵歌姬的老師,這女人和五條悟很不對付,但是看起來心腸好像不壞。
至少在凌澤的眼中,這個女人可比那個京都校的校長樂巖寺嘉伸好太多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加入了京都校當老師。
“可別小瞧我們京都校。”
看到兩個校長離開,庵歌姬同樣臉色不好看的說道,顯然是對自家的學生很自信。
“你才是呢。”
五條悟立刻頂了上去,他的性格會不討人喜歡,其實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對于女人來說,庵歌姬最是討厭五條悟這幅不著調的模樣,可以說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偏偏五條悟還喜歡招惹她。
“哼!”
庵歌姬“哼”了一聲,也不再搭話,直接進了老師們該去的地方,五條悟自討了個沒趣也不惱,反而是樂呵呵的拉著凌澤跟了上去,他看樣子并不準備戰前開小灶,反而是十分的信任自己的學生們。
“那個京都校的校長,屬實是個沒安好心的,他還在想著要弄死虎杖悠仁,想要殺掉兩面宿儺的容器,上次那件事情就是他的手筆,這老東西可真是活的不耐煩。”
凌澤拉著五條悟,他倒是不覺得五條悟會不知道,他可能猜不到那老東西敢在交流會搞鬼,但是上次的事情是那個老東西做的,他是絕對已經早就知道的。
不然的話,之前碰頭會的時候,五條悟也不會去找樂巖寺嘉伸攤牌,基本上是徹底的撕破了臉,一點體面都沒給對方留。
現實很殘酷,五條悟天下無敵,自然是可以“為非作歹”,因為保守派的人沒人能夠怎么樣他,但是虎杖悠仁一個剛剛入行沒多久的普通人,這些保守派那是盯得緊緊的,哪怕有五條悟護著,他們也要弄死。
可能這些保守派覺得,五條悟不會因為一個虎杖悠仁而跟他們翻臉,雖然這種自信,凌澤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五條悟沒有收拾這些保守派,完全是因為他覺得那么做沒用,干掉一茬換上一茬,根本就沒有什么區別,都是一群酒囊飯桶,腦子都已經被徹底腐蝕。
而他自己又自知干不了那些事情,咒術師終究是要維持下去的,不然詛咒就會徹底毀滅霓虹,所以他才沒有選擇最激烈的方式,但這不代表他做不到那種事。
“他要在交流會上搞鬼?怎么搞?派人潛伏進交流會的場地?伺機殺掉虎杖悠仁?”
五條悟皺了皺眉頭,他顯然是有些沒想到,那個老東西,已經壞到了這種程度。
五條悟是真的有些生氣,因為他做教育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真的想要通過教育,徹底的改變咒術師界的腐朽、歪門邪氣。
因此對于樂巖寺嘉伸這種不拿學生們當回事,準備在這種時候殺死虎杖悠仁的行為,他是恨不得立刻去辦了那個老東西。
“他指使學生們去殺虎杖悠仁,你能怎么辦?那些學生想必也不會出賣他這個校長,畢竟他肯定會蠱惑他們說虎杖悠仁是兩面宿儺,說他會造成很嚴重的破壞。”
凌澤看透了那個老頭的心思,而這些話自然是讓五條悟臉色鐵青,他是最看重這些下一輩的咒術師的,哪怕是對面學校的晚輩,他也是絲毫都不吝嗇于夸獎。
比如說東堂葵,五條悟覺得那孩子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至少也得是個特級咒術師,和自家這邊三年級的秤相對應,雖然不如二年級的乙骨憂太,但是也不遑多讓,畢竟東堂葵的師傅也是特級。
“那些孩子就那么傻?我看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