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七海建人與禪院直毘人都是一臉的呆滯,顯然是沒有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甚至是讓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在他們的認知當中,那似乎是同時發生的事情,陀艮在領域展開中剛剛釋放了咒術,然后頃刻間領域便破碎,而陀艮的頭也落在了凌澤的手中。
“說了你們也不懂,就當是我的咒術吧。”
凌澤也沒有多解釋,畢竟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的清楚的事情,而看到凌澤不愿多說,七海建人與禪院直毘人也沒有追問,他們都是老江湖了,什么時候該問,什么時候不該問,心里還是有數的。
“這個家伙會透露什么有用的信息嗎?之前那三個不是都失敗了嗎?這個家伙看樣子也不是軟骨頭,希望他能夠給出一些羂索的消息,我們實在是沒有任何頭緒。”
對于被“擒住”的陀艮,五條悟并沒有寄予太多的希望,畢竟之前那三個特級咒靈在臨死前,都并沒有透露什么消息。
但是那個“羂索”藏的實在是太好了,咒術師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抓住那個“羂索”的尾巴,甚至于高層已經有了要放棄的意思,他們竟然開始懷疑這個“羂索”的真實性,也真的是絕了。
“別想從我這里知道什么。”
陀艮在只剩下一個頭之后,也是先愣了很久,因為他這個當事咒靈,也很懵逼,甚至他比禪院直毘人和七海建人還要懵逼,畢竟他一開始以為自己占據了優勢。
而在形勢急轉直下之后,陀艮倒也迅速的接受了現實,他是個很較真并且有些孩子氣的性格,之所以這個時候才出來,是因為之前他一直都是咒胎的形態。
陀艮是最近才剛剛變成了完全體的特級咒靈,而在變成完全體之后,他立刻就出來準備報仇,為自己的三個同伴報仇。
陀艮、漏瑚、花御、真人這四個特級咒靈,之間是有真感情的,這也是凌澤覺得他們已經可以算是一個新種族的原因。
他們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人類獵食者、殺戮者,而是有著自己的生活、感情的物種。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的存在和人類有著難以調節的沖突,所以注定無法與人類共存,人類本身就是一種瘋狂掠奪的物種,咒靈這種存在當然不會被允許共存。
“你倒是硬氣,你為什么會自己跑來復仇?那個羂索沒有告訴你,連你的三個前輩都無法戰勝我們嗎?花御和漏瑚兩個一起,也沒能夠戰勝我們,真人更是直接被單殺,那個羂索是怎么哄騙你來送死的?”
凌澤注意著這個陀艮的心理變化,既然這些特級咒靈是有自己的感情、想法、意識的,那就意味著對人類的方法,對這些特級咒靈也有效,而眼前的這個特級咒靈,又很明顯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
在凌澤的觀念中,陀艮這種類型的,是最好騙,也最好誘導的,就算這個陀艮不愿意說,凌澤也可以通過誘導的方式,用讀心的能力,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作為專業培訓的殺手,這種技能對凌澤來說都是基礎操作,而看到凌澤如此的專業,那幾位咒術師倒是都有些驚訝。
畢竟五條悟和七海建人都是正常的“高專”畢業學歷,“高專”顯然是不會教這種技能的,而禪院直毘人是禪院家族的家庭教育成才,禪院家好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教這種技能,這讓他們對凌澤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連五條悟都有些不安。
沒辦法,原本五條悟以為自己是最強的,所以對于凌澤的身份背景根本就不在意。
但是在他從未被破解的能力被破解了之后,他面對凌澤已經沒了什么壓制力,這自然會讓他開始擔心起凌澤的背景與身份,這個從海對面的國家來的怪人,究竟是什么出身,又究竟是為何而來?
其實從咒術師對這個國家的影響就可以看得出來,咒術師的高層絕對是和政府牽扯不清的,不然那些涉及咒靈的案件,也不會經由警察轉移給咒術師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