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當然不會帶上他們三個,畢竟就算那個“小偷”不是幕后黑手“羂索”,而是和加茂家族有關系的人,那也不是小輩們該參與的事情,就讓他這個五條家的掌管者,來會一會加茂家的來人。
伏黑惠、加茂憲紀,這都是御三家的下一輩中的佼佼者,非要說的話乙骨憂太也算,畢竟他實際上是五條家的遠親。
而五條悟作為五條家的掌管者,確實更適合出面管這種事情,他倒想看看加茂家的想干什么,難不成要和“高專”翻臉?
五條悟追著凌澤留下的痕跡,快速的跟了上去,能夠直線距離做剪切技術瞬移的五條悟,其實還真不愧是最強咒術師。
他雖然比凌澤出門慢,但是果然很快便追上了凌澤,當然,主要也是因為凌澤在和那個“羂索”斗智斗勇,不然五條悟也追不上凌澤,他追上凌澤時,凌澤還沒有追上那個“羂索”,那個老油條太滑溜。
“怎么樣?還能找到信息追蹤嗎?凌澤,那家伙不一定是那個“羂索”,也有可能是加茂家的人,那些守衛都是死于加茂家的赤血操術,而那個丟失的咒胎九相圖,和加茂家也有些關聯,他們有動機。”
五條悟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不過凌澤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跟著線索追了上去,那個“羂索”顯然也沒有想到,凌澤會不用咒術師的那一套來對付他。
所以一路追過來,那家伙不僅沒有甩掉凌澤,反而被逐漸的拉近了距離,如今已經再無可逃之處,只能正面來迎敵。
“哈,終于見到本尊了。”
凌澤笑了笑,這個頭上有縫合線的家伙,看樣子就是那個任務目標“羂索”沒錯了。
“你們可真難纏。”
面對凌澤和五條悟,那個“羂索”倒是不慌,他對凌澤和五條悟的實力應該是有了解的,而且他多半也沒有信心能夠對付兩人,否則他也不會用這種聲東擊西的策略,就是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故作鎮定。
“你這家伙...”
看著眼前的“夏油杰”,五條悟整個人都不好了,當初親手殺掉夏油杰,本就令他十分難受,如今看到老友的尸體被人操縱,五條悟心中的憤怒溢于言表。
“不要生氣,只是廢物利用而已,反正你們你不需要他不是嗎?不是你親手殺死的嗎?”
這個“羂索”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他用夏油杰的身體,說出這種話來是真的扎五條悟的心,讓五條悟十分的難受。
“你要咒胎九相圖干什么?你為什么會用赤血操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五條悟向“羂索”質問道,不過一想到那些咒靈,他就明白了,這個家伙既然會使用夏油杰的咒靈操術,那說不定他就也占據過加茂家的人的尸體學過赤血操術。
“這些都是我的孩子,我為什么不能帶他們出來?”
“羂索”的話讓凌澤和五條悟都是一愣,凌澤是因為不知道其中緣由,而五條悟則是反應了過來,這個家伙竟然就是加茂憲倫,那個創造了“咒胎九相圖”的家伙。
在一百五十年前,加茂家的咒術師加茂憲倫,用一位人類女子與咒靈誕下了九個咒胎,并在其中混入了自己的鮮血。使其成為了特級咒物“咒胎九相圖”。
所以說這“咒胎九相圖”是加茂憲倫的孩子,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讓五條悟沒想到的是,加茂憲倫竟然也是這家伙所操縱。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你們的學生,虎杖悠仁,其實也是我的孩子,而且還是我親自生下來的,那是一個偉大的實驗。”
然而“咒胎九相圖”和“加茂憲倫”的事情,還不是最讓五條悟震驚的,那個“羂索”所說的話,開始越來越離譜了。
這下凌澤聽懂了,他雖然不知道“咒胎九相圖”的故事,但是虎杖悠仁的故事他卻知道啊,現在虎杖悠仁的那種變態體質,似乎是終于有了合理解釋了。
只不過這個合理解釋,虎杖悠仁絕對不會想要知道就是了,畢竟他的母親是這樣的一個怪物,這是誰都不愿意面對的。
“你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難道是復活兩面宿儺?我們都在被你利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