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兩顆子彈打入白狐的兩個前肢,白狐瞬間跌倒在地面,失去了行動能力。
“嗚!”
白狐痛苦的叫著,一雙紅寶石色的眼睛充滿了怨恨與凄愴。
緊接著,男人開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隊長,請盡快趕來我這邊!夜狐已被我捕捉!”
說罷,男人收起手機,取出隨身攜帶的繩索,便向著小巷中走去。
隨著西服男人靠近過來,白狐就要撲上前咬他,但卻因為前肢重傷,瘦弱的身軀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這畜牲也別這樣看著我,你會讓我很不爽,你也別怪我,要怪就得怪你身上的血脈!”
西服男人不爽的看了白狐一眼,隨即就抬起腳踢在了白狐的下巴上。
兩米長的大白狐,雖然瘦弱,但也是很重的,卻被這男人一腳踢飛半米多。
小巷外不遠處,陸千川正提著兩份煎餅果子向著小巷內狂奔。
剛剛的兩聲槍響,應該跟這幾天父親學校內的學生槍擊案有關。
而且發生的地點還是在小巷里,這讓他不禁想起了白狐腿上的槍傷。
童年記憶中溫馨的小鎮上,為什么會突然多了這些人?
這讓陸千川不禁有些惱火。
幾步來到小巷口處,陸千川看著里面的場景,目光逐漸冰冷。
而此時,白狐的目光正好觸及在來到的陸千川身上,那本來絕望的心情,不知為何在看到陸千川手中的兩袋食物之后,竟升起了一絲希望和濃濃的酸楚感。
他果然還是給它買吃的回來了,就算它沒給他銀子……
他是對它最好的人類了……
“隊長,你們來的這么快嗎?”
西服男人正整理著繩索,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便開口問了一句。
陸千川一步一步踏入小巷內,看著滿身是血的白狐,沒有急著動手。
“這狐貍犯了什么罪?”陸千川問。
西服男人聽這聲音一愣,來的人竟然不是隊長。
但男人卻沒有回過頭,而是冷笑一聲道:“跟你無關,立刻走,把你看到的全忘了。”
“我在問你原因。”陸千川繼續道。
男人手中的動作驟停,臉上的笑容更冷了:“蹋馬的,這還真有不怕死的!”
言罷,男人丟開了手中的繩索,轉過身抬起手槍指著陸千川額頭道:“本來我們做的事,都不方便被普通人看見,可我給過你生路,你不走,那就別怪我。”
“校園的槍擊案,也是你們做的?”
“哦,你不提這事我還差點忘了,隊長有令,這次殺普通市民可不能再用槍了,不然事情會挺麻煩的。”男人說著就丟開了手中的槍,臉上浮現殘忍的笑容:“不過我不用槍的話,你只會更加痛苦,畢竟我的拳頭,就算是練氣期巔峰的修士也受不住。”
陸千川放下手中的煎餅果子,二話不說一拳就打了出去。
西服男人見此,心中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可笑。
就一個普通人,也敢跟身為筑基初期修士的他動手?
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如果這年輕人手中有槍的話,那他還不得不慫一下,畢竟筑基期修士尚不足以防住子彈的威力。
然而眼前這個家伙,簡直就一愣頭青,手無寸鐵。
下一秒……
嘭!
一拳,結結實實,打在男人的臉上。
瞬間鮮血四濺,小巷兩邊的墻壁被染紅,男人的身體倒飛出去,直到撞在小巷后方的墻壁上才停了下來。
噗咚!
男人的身體從墻上掉落下來。
直到他落地的那一刻,他的雙眼中還被無盡的茫然充斥著。
“怎么回事?!他是什么時候打中我的?!”
“他渾身沒有真氣!為什么拳頭能打飛身為修士的我?我可是筑基期!”
不明白,男人怎么都想不明白。
陸千川甩了甩拳頭上的血跡,開口勸說道:“都什么時代了,要相信科學,世界上哪有什么修士。”
陸千川認為,如果這個西服男人真的是個修士的話,那自己是不可能將他一拳打飛的。
所以陸千川得出結果,這西服男有很大的可能,也是個中二病患者。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勸說一下,畢竟像這樣的中二病患者,再繼續執迷不悟下去,那可是會傷害到小鎮上更多的人。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西服男確確實實是個修士,而且是筑基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