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川尷尬一下,開口道:“咳,這是國內外合作共同培養出來的最新犬種,叫……叫阿拉撕椅!”
護士呆了:“你確定……不是阿拉斯加?”
陸千川一臉尷尬的繼續編:“撕家……撕家太費錢,國內外生物研究人員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就培養了這個只會撕椅子的新品種,不過它體型有點大。”
護士笑了:“你這人也真幽默,我看它應該就是大型的阿拉斯加吧,早就聽說國外有些阿拉斯加能長得非常大了。不過還是請你們把它帶回家,因為這邊都是病人,大型犬種沒栓鏈子也不安全。”
“好好好,我們待會就把它帶回去。”謝玲笑著道。
還好大白的頭部被陸千川給遮住,不然那護士要是看到大白的狐貍腦袋就麻煩大了。
護士離開后,一家人吃了頓飯。
“小川啊,小藍的胳膊不能動,你喂她吃吧。”謝玲遞過來一盒飯菜和勺子。
“要不還是母親你來……”
陸千川接過飯菜,忽然有些不太好意思。
謝玲一皺眉:“剛剛喂蘋果不好好的嗎?”
言罷,謝玲還給了陸海昌一個眼神。
陸海昌立刻一臉正色的說道:“額,對!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藍現在可是傷員,而且你忘了?小藍可是為了保護你才變成這樣的,你難道還不想照顧她了?”
來自父母的雙壓加持,陸千川沒再多說話,打開飯盒,用勺子盛一些飯菜送到小藍嘴邊。
小藍看著嘴邊的飯菜,雙腮不禁一紅,雖然吃先生喂的蘋果沒感覺到太不好意思,但這樣用勺子喂到口中,她的內心還是有些小小羞恥感的。
謝玲見此又不爽了,立刻批評道:“我說小川你也真是的,飯菜這么燙,你不吹吹,這讓小藍怎么吃?你想燙到她嗎!”
“啊?哦,是我忘了。”
陸千川又把勺子收回來,放到自己嘴邊吹吹上面的熱氣,最后才又喂給小藍。
本來給小藍喂飯這種事,在陸千川看來是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謝玲和陸海昌在旁邊說些話,還有他們兩個看著他的眼神,都讓陸千川整個人都顯得不自然。
這一頓飯,在謝玲和陸海昌的監督之下,陸千川總算是喂完了。
最后謝玲又是嘮嘮叨叨的讓他給小藍擦擦嘴唇什么的,陸千川都是照做了下來,但他總感覺今晚的自家父母親有點針對他。
飯后,謝玲和陸海昌帶著大白回了家,留下陸千川來照顧小藍。
夜深,一點多。
因為病房里也沒其他床位,陸千川只好趴在小藍的床邊休息。
但兩個人其實都還沒睡著,陸千川是因為冷的,而小藍是傷口疼的,都無法入睡。
陸千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空調出風口直對自己吹的緣故,他現在只感覺他自己就像是身處冬天一樣,非常的冷。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陸千川的背上開始散發出一絲絲可見的寒氣。
良久,寒氣的彌漫,小藍的胳膊率先感知到了這股氣息,她睜開眼睛看向陸千川,卻看到了陸千川的背后全是白霧繚繞。
“先生?”
小藍輕輕的喚了一下陸千川。
可是此時的陸千川意識已經有點模糊,他不是要睡過去,而是快要被凍僵了。
“先生!”
小藍見他沒理她,立刻加大了嗓音,可是陸千川依舊沒有反應。
小藍急了,她深處手去搖了搖陸千川,因為手臂的活動牽扯到了背部的傷口,劇痛讓她咬了咬牙。
在她手掌觸碰到陸千川的時候,只感覺一股刺骨的寒意襲來,她下意識的就要縮回手臂,但一想到陸千川這樣下去可能會有危險,她就加大力氣搖著陸千川。
力氣越大,她的傷口就越痛。
此時的陸千川所剩的一絲意識終于反應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小藍,但下一刻他的心臟猛的收縮起來。
痛!劇烈的痛苦開始蔓延他的全身!
他身上的怪病,竟然在這沒有太陽的夜晚開始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