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留著金燦燦還有用,潘陽直接就讓他當植物人了。
“是……”金燦燦失魂落魄的走了,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何必呢?何苦呢?
等金燦燦走了,袁寶兒小臉兒上敷著面膜出來了:“金蓮,還有人來嗎?”
潘陽搖搖頭:“應該沒有了。”
“沒有就好,終于可以放松放松了!”袁寶兒一點兒不把潘陽當外人的脫掉外衣棉服隨手丟在床上,又把牛仔褲也脫了,只穿一身貼身的保暖內衣,把她玲瓏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然后她直接橫躺在了沙發上,小腦袋枕著軟軟的沙發扶手,脫了鞋襪把一雙雪白小腳兒毫不客氣的搭在了潘陽的大腿上,舒舒服服的兩眼一閉:“大功告成打個盹兒!”
“滾開!”潘陽一臉嫌棄的抓住她的雪白小腳兒:“你這是想要臭死我啊?”
“胡說!我的腳不臭!”袁寶兒睜大眼睛說:“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潘陽撇撇嘴:“從山城過來你都沒換過襪子,你說臭不臭臭不臭臭不臭?”
“沒換襪子怎么了,你看襪子臟嗎?”袁寶兒小臉兒一紅:“我是劍仙!
“劍仙怎么可能腳臭?”
其實真不臟,也真不臭。潘陽逗她玩兒的,直接把她雪白小腳兒丟一邊:
“滾犢子,一股咸魚味兒!”
“哪兒來的咸魚味兒!你你你!我跟你拼了!”袁寶兒氣得像只母老虎一樣,一下子撲到潘陽身上,使出苦修多年的《巴西柔術》鎖住潘陽:
“說!是不是你?”
“你還想屈打成招?”潘陽不甘示弱的跟袁寶兒廝打起來,結果也不知道一把抓到哪兒了,袁寶兒“哎媽”一聲尖叫狠狠一拳打在潘陽肚子上!
潘陽裝模作樣的彎下了腰,袁寶兒又在他背上“咣咣咣”一頓捶,然后跌跌撞撞的撲到了床上,“哧溜”一下鉆進了被窩里,小腦袋都用被子蒙上了,甕聲甕氣的跟潘陽喊:“不跟你鬧了!我,我困了,我睡覺了!”
“你說鬧就鬧,你說困就困?”潘陽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直接撲到了床上隔著被子把她壓在下邊兒,得意洋洋的道:“叫爸爸,要不揍你!”
要是平時,袁寶兒這會兒早就翻身騎在他身上,讓他叫奶奶了。但今天袁寶兒卻很反常,像只小倉鼠似的瑟縮在被窩里:“我,我告訴你媽去!”
“這就沒勁了吧?打不過告訴我媽?”潘陽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會怕嗎?”
說是這么說,潘陽還是從袁寶兒身上下來了,這丫頭今天不對勁,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媽來了。潘陽對此表示理解,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真是麻煩!
潘陽也脫掉了外衣褲子,踩著拖鞋去刷牙洗臉了,不早了,該洗洗睡了。
聽到潘陽在洗手間刷牙的聲音,袁寶兒這才悄悄從被窩里探出小腦袋來。
一頭漆黑秀發亂蓬蓬的,一張美麗小臉兒紅撲撲的,袁寶兒喘息著氣呼呼的白了洗手間的方向一眼: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也不知道點到為止……
年輕人,沒有武德!
聽到潘陽刷完牙了漱口的聲音,袁寶兒趕緊又把小腦袋縮回到了被窩里。
還耍小脾氣呢?潘陽刷完牙探頭出來瞅瞅袁寶兒,又縮回去準備洗澡了。
袁寶兒這才想起來:我還沒洗澡呢!這荒山野嶺的也不知道熱水夠不夠……
“等一下!”其實袁寶兒現在是神通境真人,不洗澡身子也不會臟,但她不洗澡就是感覺不舒服,趕緊從被窩里鉆出來一陣風的沖進洗手間:
“我先洗哎媽——”
在潘陽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中,袁寶兒面紅耳赤的又一陣風沖出了洗手間:
搞毛啊!干啥啥不行,脫衣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