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交談過后,道爾頓和弗克斯終究還是沒有收獲,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最終,道爾頓還是決定放棄,沒有能夠繼續堅持下去,比起弗克斯來說,道爾頓更加了解羅南一些。
“在舞臺之外,他的日常生活其實有點無聊,沒有什么值得觀察的。樂隊里,其他三個人的業余生活都比他豐富許多,既然羅南已經意識到我們的存在,他就更加不會留下把柄了,恐怕這是一場持久戰。”
道爾頓拍了拍弗克斯的車門,送上祝福,“……希望你能夠守候到這個獨家。”
弗克斯目送著道爾頓離開的車子背影,兩個人分別坐在自己的駕駛座里,揮手示意,然后交錯開來。
然后,羅南家門口就重新安靜下來,又只剩下弗克斯一個人。
弗克斯,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他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就這樣草率地投降,那么是消耗戰,也想要堅持看看。
看著眼前風平浪靜的大門,弗克斯輕嘆一口氣,這……事情是怎么發展到這里的?為什么他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同樣,推開家門的羅南一眼就可以看到大廳里的阿倫娜,而阿倫娜也正在詢問相同的問題。
端坐在沙發上,阿倫娜正在翻閱茶幾上的那本“沉石與火舌”。
清晨的金色陽光穿透落地窗灑落下來,如同精靈一般在阿倫娜的臉龐之上舞動著,臉孔隱藏在半明半暗的界線里,眼底深處滋生出一抹慵懶的性感,象牙白的蕾絲長裙如同瀑布一般順著沙發的弧度傾瀉在地上,仙氣飄飄的輕盈在腳邊縈繞,靜謐而恢弘,清冷而洶涌,輕而易舉就能夠吸引視線。
“所以?”阿倫娜看著大汗淋漓、蒸汽騰騰的羅南,眼底流露出一抹玩味的打趣。
羅南站在原地,嘴角的笑容輕輕上揚起來,眼底也有一絲窘迫,但還是因為出人意料的情況而直接輕笑出了聲,“……我好像比想象中受歡迎,門口出現了狗仔。”
一句自我調侃讓阿倫娜哧哧地輕笑了起來,“我以為你昨天說,你家里沒有其他人。現在看來我們還有同伴呢。”
羅南啞然失笑,微微紅潤的臉頰分辨不清楚是運動過后的紅暈還是羞澀窘迫的紅潮,“放心,我不會邀請他們進來的。”
機智的回應,讓阿倫娜再也沒有忍住,笑容從胸腔里漫溢出來,嗡嗡作響。
一切的一切,其實只是一個調虎離山計。
自昨天發現狗仔之后,羅南就在想,狗仔就像狗皮膏藥,甩也甩不掉,那么到底應該怎么應對如此局面呢?
與其被動祈禱狗仔不會留心他,不如主動出擊用激將法將視線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而后調虎離山地轉移注意力,阿倫娜暗渡陳倉地進入家門,稍稍等待片刻,他就能夠回來了,一切就神不知鬼不覺地瞞天過海。
孫子兵法三十六計,羅南這一天一夜就使用了多少計來著?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