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怪了,你不會殺我,那羊皮紙給出的信息不就錯了?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見方月不說話,在那想什么東西似得。
林零眉頭緊皺要走,似乎覺得這個話題讓他不舒服。
“沒其他事的話,我要走了,困了。”
“再等一下!”
不知為何,方月總有一種感覺。
感覺羊皮紙給出的未來,肯定不是這么簡單。
一定有什么自己忽略的東西。
方月思考著,問道:“林零,你會在什么情況下?在我說出要娶花無葉為妻的情況下,要把我殺了?”
林零:???
他一臉不得耐煩,說道:“任何情況都不可能好嗎!”
“是!”
“我不爽你,我討厭你,但也就是那樣,只要你一天還是守衛隊的人,還在為村子出力,我就不可能殺了你。公是公,私是私,到底要我說幾次!”
確實,以方月的了解,林零的性格,就不可能殺我的!
那么到底是……
對了!第二天白天……羊皮紙說的是第二天白天!
方月皺眉,沉聲道:“那么假設極端點,林零,出現什么極端情況?你會在睡醒之后的第二天把我殺了?”
不出意外,林零現在回去肯定是睡覺了。
這就解釋了,為什么林零是第二天早上過來把自己殺死在家門口。
因為那時候他才醒過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才會對自己動手。
林零看方月真的好想很認真的在討論這個問題,不由皺了皺眉。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說就是了,這和……寒大人說過的那件事有關!”
寒大人……內鬼?!
林零立刻懂了,他仔細思考了下,沉吟道:“可能還是很多的,我個人的原因,確實不會對你出手什么的。”
“但要是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第二天知道了,肯定過去會殺了你。”
方月追問道:“比如呢?”
“嗯……你背叛了村子?你是內鬼?”
“……靠譜點的。”
林零抓了抓脖子:“那就是……你,傷了寒大人?或者你搶我夜班大功勞?不不不,前者你做不到,后者也不夠讓我有動機殺你,最多廢了你的手腳。”
喂喂喂……不要隨便說這么恐怖的話啊!我還在旁邊呢。
方月擦擦額頭冷汗,只見林零仍然在皺眉沉思,最后忽然抬頭,冷冷地盯著方月。
“是了,如果你‘欺負’了花無葉,或者殺了花無葉,我第二天絕對會去殺了你。但前提得確定是你做的好事!”
“又或者你毀了還在修復的地核,再就是……你真的傷了或者殺了寒大人,又或者你放詭異進村……這幾種可能都足以讓我出手殺你!且毫不猶豫!”
……不是,剛不是還不會對我動手嗎?怎么突然可能性變得這么多……
事情好像變得更復雜了。
方月撓撓本就不聰明的腦袋,說道:“你還是回去睡覺吧。”
林零一愣,大概是沒想到他苦思冥想出來的可能,被方月冒出這么一句話。
“……神經病!”
罵了一句,他罵罵咧咧地往外走。
“對了,我要讓一個人進守衛隊……”
“滾!自己想辦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