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懶得理他,倒是天淡紙鳶舞把事情簡單地說給了他。
“臥槽!原來昨夜那么兇險的嗎!”
牛牛被驚出一身冷汗。
也就是方月發威,否則他下線再上線,就能重建角色了。
“夜哥流批!!”
方月可不吃這套。
牛牛再繼續聽天淡紙鳶舞說明昨天的情況。
等她說到陳小妙也變成啞巴的時候,牛牛眼睛頓時亮了!
“妙法小姐姐也變啞巴了?那可真是,真是……可惜啊!”
牛牛癡傻著流口水,感覺笑的嘴巴歪了。
他激動地跑到陳小妙旁邊。
“滾!心情不好!”
誒誒誒!
心情不好才對嘛!
看著陳小妙發怒,卻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只能私聊發消息,牛牛都快高興壞了。
啞巴兩人組,堂堂出道!!
然后,他就聽到了方月的聲音。
“你可就別霍霍別人了,她的啞咕草只是毒啞一個人三天不能說話,三天后就沒事了,還沒后遺癥的那種,單純只是懲罰別人嘴臭而已。”
啊……這……
牛牛神色一愣,宛如晴天霹靂。
不!!我的啞巴兩人組的夢想,還沒出道就破滅了?
不同于牛牛凄慘的心情,陳小妙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一振,完全激動了起來。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狂發消息給方月,被方月瞪了一眼。
“先前不讓尾巴告訴你,就是讓你反省反省,別到處惹是生非。”
陳小妙,這才想起先前尾巴還為她求情來著,然后像是看到消息,知道了什么,就不開口了。
給尾巴發了兩條消息感謝,陳小妙高興的走路都輕飄飄的。
不能說話,那真是要把她憋死了。
就在這時,血獵人朝方月這邊靠了過來。
“有情況。”
他言簡意賅,卻聽得方月眼皮一跳。
別吧,昨天重壓詭都快要了老命,結果現在又冒出來情況?
他跟著血獵人走,來到隊伍末端,很快,方月看到了一個東西,心中不由咯噔一聲。
那是,羊虛詭。
就在極遠處,正默默地跟在隊伍的后面。
它離得很遠,但是確實是跟著護送隊在走,距離基本保持一致。
“夜哥,你看那邊的地上,那是我灑下的白灰粉,現在多了一些腳印。還有[巨首血犬]變得急躁了很多,恐怕有什么危險在靠近。”
安神醫這時也來到他們旁邊。
“會不會想多了,離的那么遠的印記,要有什么危險,早就應該靠近了。”
他們兩人,全都看不見虛詭,還在各種猜測。
“不用猜了……那是羊虛詭,就在那邊遠遠的跟著我們隊伍。”
“什么?!”
“羊虛詭?又來?!”
兩人明顯臉色一變。
之前那只羊虛詭搞得隊伍疲于奔命,現在又來一只。
“恐怕……是我們的詭詛,把它吸引來的。”
安神醫臉色陰晴不定地道。
“我們怎么辦?把它殺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血獵人看向的是方月。
“殺不殺暫且不提,你們覺得它在干什么?”
“跟蹤,很明顯。”
“……為什么它需要跟蹤我們?”
方月這話一出,另外兩人同時心中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