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但實際上所謂的滿漢全席,只是各種菜式來一份而已。
尾巴奇怪地問道:“舞舞,你哪來這么錢?”
“哦,之前那個水桶腰的大姐姐還記得嗎?好像是這里的守衛隊總隊長來著,她找我問了護送隊一些問題,然后就給了一堆錢,說是封口費。”
“你這大嘴巴還能守口如瓶?”
“那肯定做不到嘛,這不是和你說了。不過水桶姐姐又不知道!對不對……”
后一句話明顯有些心虛。
“你啊……把情況和夜哥說下吧,別出什么事了。”
“放心吧!那水桶姐姐問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別看我這樣,我可聰明啦!!”
說著,天淡紙鳶舞還雙手叉腰,挺挺胸。
簡單把消息發給方月,并被方月問了幾個問題后,就沒后續了。
這時候,后廚已經上第一道菜了,天淡紙鳶舞頓時兩眼發光,終于,終于不是饅頭了!自從出村后,不知道為什么,夜哥總是給我吃饅頭,都要吃吐了!!
……
馬玲兒的房間前。
方月看著天淡紙鳶舞發來的消息,若有所思。
林朵朵問了天淡紙鳶舞一些問題,有些是關于護送隊的,有些是關于古月村的,還有些是關于我這個護送隊隊長的。
好在天淡紙鳶舞知道分寸,關鍵問題都被她裝傻糊弄過去了,林朵朵得到的消息并不全面。
咚咚。
輕敲兩下房門。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想要深夜探女孩子的閨房吧?那這人多半是老色批哦,害怕怕!”
方月:……
臉色一黑,方月推門而入。
里面站著的,是已經過了啞咕草效果的陳小妙。
看到推門進來的是方月,她面容抖了抖,似乎對方月有些陰影,剛準備繼續說點什么陰間之語,最終只是動了動嘴唇,沒敢開口。
方月瞪了她一眼:“安神醫呢?”
“不,不知道。”
被毒啞了后,陳小妙可是憋得厲害,但在方月面前,還是克制住了。
方月問出第二個問題:“馬玲兒怎么樣了?”
“我哪知道,難道你覺得我跟著安神醫就會醫術?那你的眼睛多半有問題嗷,建議去看眼科醫……咳!我是說,馬玲兒還在睡,孩子睡這么久,多半是裝睡,我覺得打一頓她就會醒了。”
后半句話,是被方月硬生生地給嚇出來的。
她可不敢惹方月,畢竟方月是狠人,說給骨折就給骨折,不帶猶豫的,偏偏她還沒半點反抗之力。
破游戲,玩家之間惡意pk難道就沒點新手保護嗎!
“你既不知道安神醫去哪,又不知道馬玲兒的情況,那你在這干嘛?”
方月狐疑地盯著陳小妙,后者頓時鼓起臉。
“不會真以為……安神醫,是安神醫讓我待在這看護馬玲兒的,代價是幫我提前解毒了,說遇事就讓我扯開嗓子喊,所以你別老威脅的瞪我哈!再瞪我就喊非禮了,別忘了你在護送隊名聲可不太好……”
雖然是威脅的話,但陳小妙說的明顯沒什么底氣。
污蔑方月什么的,固然可以暫時得到心理上的愉悅,但代價卻慘重的厲害,估計全身骨折外加被扔到牛牛常坐的板車上,真組成啞巴兩人組去了。
“行了。”方月翻了個白眼:“你出去吧,我在這等安神醫回來。”
“好耶!!”
陳小妙拔腿就跑,要不是安神醫吩咐,她才懶得守在房間里盯著一個女人看。
陳小妙雖然不靠譜,但還是出門時把門帶上了。
方月湊近床邊,掀開馬玲兒的被子,皺眉看了看她被繃帶綁住的腰部傷口,又重新把被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