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劉總翻了個白眼:“你管呢,反正甲方要我們找什么,我們就找什么。那邊線索剛給,我就立刻增派了人手,不過時間過去十多天,再想找到痕跡已經很難了。”
“那怎么辦?我還不是要一個個的查,別說我偷懶啊,出車禍那天,那條街上的人,我已經查過大半了,每天光看調查員遞過來的資料就夠我頭疼了。”
“這次不用你查了,普通的空白紙,隨處可見,但這種復古的羊皮紙,如果有人拿出來,還是非常顯眼的。我在獲得情報后,就立刻讓調查員去調查了,正好有你整理的檔案,不成意外,這兩天就能從那些路人口里問出點什么,甚至拿東西就可能在那些路人手里。”
頓了下,劉總說道:“等會我給你傳個名單過去,這些人是你調查過的一部分人,離你那近一些,你負責問問他們有沒有在當天見過有人拿著羊皮紙的。”
人手足夠,再加上地區和人員確定,大范圍搜查,想找出這種特定東西的持有人,還是很有可能的。
當然,前提的是路人得足夠配合,這就需要‘哥們’的力量了,錢給足,路人沒道理不開口。
陳小妙接著又被劉總教訓了一會認真工作之類的事,才掛斷電話。
下一瞬,她微信就傳來了一些名字和資料。
陳小妙簡單翻閱了一下,想著明天再去干活,就抬起游戲手表看了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游戲手表居然在提示她游戲里的角色遇到了危險,請及時上線。
那還能等?
當即陳小妙就放下手機,躺在床上進入了游戲。
而放在她房間桌面的手機上,那長長的名字里,赫然正翻閱到一個人的名字和資料。
“方月,二十三歲,大學畢業……”
……
游戲里,迷迷糊糊中,陳小妙慢慢睜開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寬厚的背和結實的肌肉曲線。
心中咯噔一聲,她刷的一下下了馬。
“你是誰?!”
一下馬,陳小妙就往后退,心中想著難道危險就出在這人身上?
不過等那人停馬,讓她仔細一辨認,陳小妙頓時愣住。
這不是墨村隊長之一的武隊長嗎?
他抓走我干嘛?
陳小妙下意識雙手護住胸口,緊張地看著他。
“武隊長,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什么都沒做,你從樹上……算了,你沒事就走吧。”
武隊長微微搖頭,他是在方月的隊伍里曾看到過這女人,知道她是方月的人,所以才出手救人,想不到反倒被誤會了。
不過就在武隊長轉身要走的時候,陳小妙卻忽然眼珠子一轉。
“等,等等!你去哪?我和你一起走!”
跟武隊長待在一起,安神醫總不能還來抓人吧?
……
浪府。
“事情就是這樣,幸運的話,尾巴會被極冰宗的長老帶走。不幸運的話,你就準備等她轉生吧。”
轉生,是游戲里玩家的術語,就是死了重新開角色。
“怎么會……”
天淡紙鳶舞一時之間五味雜陳,既有羨慕尾巴能得到極冰宗的青睞,又有一些被友人拉開距離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