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血獵人這種連武道都沒入的習武者,那自然是難度大大的。
只是在尋找[巨首血犬]幼犬,捕捉細節,乃至抓到后如何做到不傷害幼犬安全制服等問題上,血獵人有太多的技巧和講究,讓方月一時有些頭大。
“或者……夜哥你讓徐拍他們跟著你,等遇到[巨首血犬]幼犬,讓他們這些狩獵處理好,再交到手上。”
徐拍,就是血獵人之前加入的年輕狩獵團隊團長。
不過方月對這種外人,沒什么信任,更不會把[巨首血犬]幼犬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他們。
“可你到底不是獵人,尋找目標和如何狩獵,都不會……”
“所以我這不是在學嘛。”
“這可只是理論知識啊!”
血獵人急了,他恨不得把腦袋里的所有知識都塞到方月的腦子里。
奈何這沒有意義,該說的都說了,實際操作,還是要方月本人來進行。
就在兩人討論到這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夜隊長,安神醫叫您過去。”
方月心頭一振,知道安神醫這是看完藥方了。
和血獵人說了兩句,他就匆匆離開了。
看著方月離開的背影,血獵人心情復雜極了,伸手欲言又止,最終抬起的手,還是緩緩放下。
現在的他,能做的事情,實在不多。
房間里,恢復了平靜,一門之隔,將喧鬧隔絕在外。
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體廢了,血獵人現在特別容易回憶。
回憶起往日的種種,回憶起狩獵的美好經歷,以及和血斗的種種日常,那種陪伴,那種共同戰斗的心情。
偶爾還閃過對這趟護送之旅的懊悔——如果自己沒有參加,現在一定還在墨村呆的好好的。
但這其實并沒有意義,血斗已經在走向暮年,他如果找不到新的[巨首血犬],日子一樣不好過。
深深地嘆了口氣,血獵人往向窗外的柳樹,落葉飄落,宛如他此刻的心境,沉入深海,字就不能。
咚咚咚。
就在這時,房門聲忽然響起。
夜哥回來了?
血獵人心頭一喜,喊了一聲進來,神色卻忽然頓住。
因為他看到,推門進來的,是徐拍的那只年輕狩獵團隊。
“血大人,剛剛說的事,您考慮的怎么樣了?繼續當我們團隊的副團長,我以性命擔保,待遇不會有任何變化,我們全都尊敬您這樣的老前輩!”
徐拍后面,站著的是叫做麻手的女孩子,她眨巴著可愛的大眼睛,充滿期望地看著血獵人。
血獵人看著熱情且真摯的徐拍狩獵團,再回想起方月冷漠的離去,一時之間,心緒起伏,最終做出了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