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鐵匠似乎不買賬,獰笑地道:“烏雨族,至高無上的遠古一組,詭詛一脈的正統繼承者,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死掉!”
“定然是大小姐暫時放了你們一馬,所以你們才能茍延殘喘的逃回來!”
這家伙……似乎腦子有點問題,對烏雨族莫名的很有信心。
方月尋思,就他所見的烏雨族,不是被墨村的古陣法鎮壓的死死的。
“隨你怎么想,馬玲兒死在我手里的事實并不會因為你的話而改變。而現在,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也要馬上步了馬玲兒的后塵!”
面色一冷,方月右手上戴著的凝態戒指,開始啪嗒啪嗒作響,火苗閃爍,仿佛隨時要爆發。
方月本以為這些話能震住馬鐵匠,沒想到后者只是死死地盯著方月,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烏雨族,沒有一人是怕死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是嗎?”
方月面無表情一抬手。
火光一閃。
馬鐵匠的右手,高高飛起。
動作,實在過于流程。
事情發生的太快。
方月的果斷與行動,別說是馬鐵匠,就連其他同伴都露出錯愕之色。
不知為何,林零總感覺,出去一趟,回來后的方月,好像發生了不少變化,似乎變得……更像個隊長了。
手臂落下,馬鐵匠的慘叫聲才剛剛響起。
他捂著斷臂傷口,在地上打滾,方月則平靜地說道:“我不擅長殺人,我擅長讓人生不如死。你不是在古月村待了十年嗎?那我就讓你再在古月存再活著十年,每日受盡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十年!”
蹲在地上,方月將手指放在馬鐵匠的胸口,手指逐漸發燙,發紅,凝聚高溫,并慢慢按了下去。
滋滋滋!
烤肉聲立刻響起,散發著焦臭味。
高溫帶來的劇痛,痛的馬鐵匠青筋凸起,整個人都弓起,痛的戰栗。
“不過……我想你不愿意吧?在知道我回村后,事情敗露后,你第一時間就想逃跑,這滿滿的求生欲,不像是為了保守點無關痛癢的秘密,就愿意做出犧牲的啊。來吧,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我會放你一條生路的。”
馬鐵匠痛的幾乎快失去意識了,虛弱地道:“……你真的會放我走?”
“當然是真的!”
方月收回手指,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馬鐵匠:“我這人,一言既出,駟馬難難追。現在,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馬鐵匠顯然在進行思想斗爭,面露痛苦糾結猶豫之色,最終深深吸了口氣。
“好!我信你一回!”
他勉強坐起身子,捂著斷手的傷口,緩緩說道。
“事情發生在十年前,隱秘的詭詛一族,發生了內亂。是大小姐那一派系的王族,發起的。事情并不順利,大小姐這一派系失敗了,所有發起叛亂的詭異都被處死。唯有具備王族血脈卻血脈不純,只是私生女的大小姐,被懲罰貶出烏雨族十年時間。
經過族內親友的安排,被流放到古月村。
十年時間,我和大小姐安安分分,從未作亂,老實本分的接受懲罰。
而如今,十年之期已到,我讓大小姐回歸烏雨族,僅此而已!我們沒有惡意的!”
烏雨族?王族?私生女?
方月聽得一頭霧水的,勉強聽懂個大概。
其他人似乎也差不多,很茫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