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連聲喊道,但羊皮紙已經沒了回應。
好在天劍也在顫抖著,似乎還處于羊皮紙的威懾中,不敢亂來,安安靜靜,服服帖帖的。
方月見狀,壓低聲音道:“先說好,你要是敢做背叛我的事,羊皮紙絕對會吃了你的。”
天劍顫抖的更厲害了,而且顫抖著,還在上下動了下,好像在表示知道了,絕對不敢亂來的意思。
接下來,方月又用天劍,耍了幾個劍花,甚至運轉了空冰劍法。
結果發現,只要以天劍,施展劍法,劍法威力就會大幅度的暴漲。
比如空冰劍法,即使在沒有吸收其他功法的情況下,以天劍施展而出,都能達到之前吸收功法的威力!
這提升之巨大,讓方月瞪大眼睛,簡直愛不釋手。
憑空實力暴漲幾倍,誰能不愛呢。
就是這天劍有些詭異,藏著隱患,無法壓制的話,只會遭到反噬。
不管如何,收了天劍,滅了劍無鋒,也該是時候去極冰宗了。
至于天瑞馳那邊,還有天劍宗的事……就只能日后再說了。
看準方向,方月快速離去。
另方月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他來到極冰宗,還在去極冰宗的那條官道的半路上,就已經追上了尾巴她們。
遠遠的,能看到兩女一前一后的走著,似乎有著什么矛盾。
尾巴滿心心事的樣子,走得很慢,且一直低著頭,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才哭過。
而倪冬媚,則面色難看,握緊拳頭,沉默不語地隔著一段距離,走在尾巴的前面。
她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似乎有著什么隔閡。
方月也沒有多想,直接朝她們喊了一聲。
“倪冬媚!尾巴!”
低頭的尾巴一下子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驚喜地回過頭來,在看清是方月后,眼淚嘩啦啦的就已經流了下來。
“夜哥!!”
尾巴朝方月跑來,激動地一下子抱住,頭埋在他的胸口,身體微微顫抖。
“我還以為……還以為……”
方月愣了下,沒想到尾巴反應這么大。
尷尬地看了眼倪冬媚,然后猶豫了下,摸了摸尾巴的頭,安慰道。
“沒事的,我沒事的,只是天劍劍無鋒而已,還傷不了我。”
而倪冬媚,也瞪大眼睛,錯愕驚愕震驚等表情一閃而過。最終激動的右手捂住左手手腕,站在原地,咬住嘴唇。
“太好了!他還活著……沒有因我們而死!”
“不過,這小家伙,竟然真的擋住了天劍!他居然成長到如此地步了!”
“難道我當初看錯了,極冰宗的氣運之柱,并不是應在[虛靈根]的尾巴身上,而是應在這小子身上?”
不知為何,原本不該這么想的,可在聽過尾巴的自述,以及尾巴確實修煉速度日漸降低的時候,倪冬媚總是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腦海中還總是閃過[七八玖]大人當初的那番話——[那便是你無知。氣運之柱,從不應在紀元之外的人上!一紀元為500年,我乃上個紀元之人,不在因果之內,怎會是氣運之柱!]
尾巴是本紀元的人,但她的力量,來自上個紀元的七八玖大人。
這是一種取巧,還是真的,尾巴不是我要找的那個……氣運之柱?
想到這,倪冬媚忍不住看向方月,想要看透方月的氣運。
“微冰觀命術!”
這種直接探知的手段,非常的粗糙,任何有點底子的人,都會立刻察覺到自己被窺視,并輕松進行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