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個痛快澡,鈴子換上在南京新買的睡衣準備上床睡覺,突然聽到客廳里有些異常的聲響,她嚇得心里砰砰直跳,哆哆嗦嗦的出門查看。
有人在用鑰匙開門!
幸好鈴子從里面反鎖了門,那人試了幾次都打不開,鈴子不知道外面是誰,她希望是胡勁,鈴子用顫抖的聲音問道:“誰呀?”
“我。”外面沉默了幾秒鐘,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來。
“你……你是誰?”鈴子心里更慌了,這半夜三更的,雖然家里沒有表不知道是幾點了,但以她的判斷,現在至少快半夜十點了。
“哦,走錯了,對不起!”那男人說了一句再沒了聲息。
鈴子睡意全無,整間屋全部亮著燈,她縮在床的一角,心里又凄惶又無助,沒有電話也沒有手機,更不敢出門去找公用電話打給胡勁,心里怕的要命,不知道剛才那人是什么情況,一會兒還會不會再來開門。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鈴子在驚恐和疲憊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確切的說鈴子是餓醒的,外面飄過來一陣早餐的香氣,鈴子揉了揉眼睛來到了陽臺上。
昨晚到這里已經黑了,不知道周圍什么狀況,這下全看清了,鈴子住的這個房子,是臨街的五樓,外面是一條小馬路,馬路兩側人來人往的,不少臨街的小吃店一大早就飄來了各種美食的香味。
雖然有些吵鬧,但生活肯定是方便無疑了,鈴子心里高興起來,趕緊梳洗,準備下樓買點吃的。
昨晚走的匆忙,胡勁沒有留錢給她,好在自己帶了一些錢來,不然真的要餓肚子了,鈴子佩服自己的機智,穿上運動鞋開門下樓。
應該是早上班的時間,每個人都匆匆忙忙的,有騎電車的,也有騎自行車的,看樣子哪里的普通人都是過著差不多的日子,鈴子不由得想起了李一白騎著那輛破舊自行車。
沒想到南方也有賣油條的,冒著煙的大鍋里,油條在熱油里翻滾著,很快浮在上面,兩面焦黃,散出誘人的香味。
“給我來兩根油條。”鈴子說道。
“油條是要配豬油糯米飯和咸豆漿一起吃的,小姑娘你先坐。”老板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笑容滿面地說著南方普通話。
“豬油糯米飯?咸豆漿?豆漿不都是放糖的嗎?”鈴子一頭霧水,心想這大概是南方吃法吧。
只見老板娘取了一只小碗,依次放入紫菜蝦皮榨菜絲和香菇肉末湯,還有幾滴醬油和一點鹽,又將半根油條掰碎了一起沖入了豆漿。
天哪,這是什么吃法?鈴子心里有點不能接受這味道,卻又見老板娘將糯米飯和豬油拌在一起,加上肉末香菇湯和半根碎油條,攪拌之后撒上蔥花端了上來。
“小姑娘說話是北方口音,剛來我們這里吧?嘗嘗我們的特色早餐,以后你會喜歡上的,豬油糯米飯和咸豆漿是絕配哦!”老板娘爽朗的笑了。
鈴子將一勺糯米飯放進嘴里,香香糯糯的,味道還不錯,她大口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