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
你看過嗎?怎么就知道合適了。
還有,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沙雕?
剛剛那虎狼之話是害羞矜持的女孩會說的嗎?
火耳仿佛聽到了她的靈魂拷問,懶懶回話:
“原主傻缺,你是白癡。你倆合起來,不就形成了沙雕。我應該跟你說過,靈魂入主早期,性格會受到原主影響。至于后面,誰占主導,就靠你自己發展。”
時歡:“我發現一個問題,上個世紀,**oss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幾乎不敢露面。為什么,這個世界如此隨心所欲,來去毫無顧忌?”
胖團子屁股一翹,背對時歡靈魂,聲音像是在跟誰賭氣:
“因為這個世紀的**oss不是獸王,而是個普通人。”
獸王不僅是獸王,還是它主人的分身,臣服是它的本能。
時歡疑惑:“可他們明明是同一個人啊。”
?!!!
“你怎么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
胖團子整個坐起來,連它都不知道。
為什么它不知道!宿主卻知道!
“血魂契。千離哥哥說過,血魂契能感應到他。之前在公交車站,我撞到岑風的時候,這印記,有反應。”
時歡說著,頓了下,眉眼浮現些許柔和:
“不會錯的,我肯定,他們是同一個人。”
火耳沒回話,無精打采地躺平。
它失去了愛與快樂。
跟火耳聊這么一會,剛才的尷尬仿佛沖淡了不少。
時歡抿著唇,專心替岑風擦脖子,堅決不再說一句話。
再說,可能連底褲都不剩了。
安靜狹小的房間里,女孩俏生生的臉蛋鐸了一層淡淡光暈,白皙細膩的肌膚比上好陶瓷器更加精致美麗。
她微微垂著眼,眉頭輕皺,擰出一道心疼的淺淺溝壑。
表情溫柔,動作小心。
岑風眨了下眼,長睫輕顫,眸底暗涌翻滾,喉嚨發澀。
“那些人為什么打你啊?”
堅持不到五分鐘,時歡再次開口了。
岑風的皮肉傷挺重,但都只傷了表面,那些人明顯顧忌什么,沒真的下死手。
少年的嗓音漫不經心的,似嘲似謔:
“看上我了,想逼良為娼,但老子不從。”
上一世,他就是從遇到這些人開始,一步步掉入有預謀的陷阱。
奇怪的是,這一世,似乎隨著他的重生,很多事情也發生了改變。
他記得,被堵并不是發生在今天。
視線落在女孩臉上,腦中浮現她打架的樣子,問道:
“你的那根棍子呢?”
時歡把淺灰色毛巾扔回盆里,就聽到這話。
愣了片刻,開始一本正經忽悠:
“收起來了,高科技產品,能變化大小,伸縮自如,可厲害了。”
少年也不深究,對她興趣更大,十分認真地夸:
“你更厲害。”
武器再好,也要人行才能發揮作用。
何況,她那套打架動作不是蓋的……思至此的少年,想到短時間內截然不同的一個人,忽地瞳孔狠狠一顫,不可置信地看向時歡。
他重生了,這女孩……
“我可厲害了,”得意又驕傲的嗓音打斷他的思緒,女孩明媚含笑落入眼中,說不出的惹人喜愛:
“所以,你別怕呀,我會保護你。”
驀地,少年也跟著笑了。
剎那間,眼中有光芒,心中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