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船上飄蕩了幾日,終于到了金三角實力范圍。
“你一個人先回大本營聯系眾人,過來這里接應我。”
肖列、鐵蛇三人下船后,鐵蛇帶著兩人躲藏在一個不易察覺的地方,看了一眼黑衣男人,開口命令道。
“是的,老板。”黑衣男人領命后走了出去。
躲藏點,只有鐵蛇和肖列在。
“再給我的傷口上點藥。”
鐵蛇抬眸看了一眼站起身,靠在一顆樹上的肖列,見他又在把玩著那把破匕首,開口道。
“藥在前兩天都給你用完了。”
肖列伸出拇指指腹,刮了刮匕首刀背,聲音帶有幾分冷淡的開口道。
“這破匕首有什么好留戀的,等我回去大本營后,送你一把更鋒利的匕首。”鐵蛇嗤笑一聲。
突然,肖列側眸看了一眼鐵蛇,快速的閃身到鐵蛇的身前,匕首抵在鐵蛇的喉嚨,“想不想試一試這匕首到底鋒不鋒利?”
面具下,隱藏了肖列最真實的情。
匕首冰涼的觸覺與鐵蛇灼熱的皮膚貼在一起,鐵蛇始終面帶微笑,對上肖列的眸子,幽幽的開口到,“你這是作甚?”
“起來,帶你去一個地方。”
肖列挾持者鐵蛇起身,帶著他往黎九的地盤上走去。
鐵蛇看了一眼肖列走的路線,心中已有了幾分明了,“肖列,你跟在我身邊多年,多次為我出生入死,我也對你不薄,這次回去后,你就是大本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上位者,現在你放下匕首,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一副從容的跟著肖列走,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條不聽話的狗,想要咬主人一口。
只有他扔下一塊骨頭,肖列不還得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后,為他繼續做事。
“不想現在死的話就給我閉嘴。”
肖列匕首一劃,鐵蛇的脖子間,多了一條淡淡的血痕。
“上車。”
兩人走出一片林子,外面停了一輛等候多時的越野車,受傷的鐵蛇根本不是眼前人的對手,他的雙手從上車后,就被肖列用麻繩給捆綁著。
鐵蛇收回了自己的笑意,換上了冷意,似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枉我混跡金三角多年,卻被你這撇腳的演技給忽悠了。”
看來,肖列多次救他,不過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
當年就應該殺了肖列,以絕后患。
鐵蛇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皮子變得沉重,不受控制的垂下,眼前看到的東西也開始慢慢模糊起來,他眼神一凜,怒吼一句,“你到底對我干了什么?”
“給你上的藥,里面有安眠的成份,一覺醒來,就到了。”
意識模糊前,鐵蛇看見肖列摘下面具,打開窗戶扔了出去。
這是當年他在狼窟救出肖列,給他特別打造的一款面具,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摘下來,他竟然敢把它給扔了!
鐵蛇堅持不住,最終帶著震驚的眼神,徹底昏沉沉睡。
“再開快一點。”
肖列收回匕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