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的女兒現在怎么樣了?”
陶莎淡淡的說:“夫人您又拿我開玩笑了,萱兒她已經丟了。”
“對對對,想起來了,好像是差不多六個月的時候吧,哎,太可憐了孩子,還那么小。”
陶莎苦澀的笑了一下。
“如果你的孩子現在還在的話,估計得20/21歲了吧?”
“萱兒快21歲了。”陶莎回復完景燕的問題,接著打掃那些瓶瓶罐罐。
“你和你前夫感情那么好,我真的有點想不通你們兩個為什么要離婚呢?”
“那只能說明,我們沒有緣分。”
“這女人啊,就應該在家里保保養,護護膚,做做美甲,不能老是想要自己出去打拼,得學會依靠男人。”
陶莎嗤笑:“嗤,依靠男人?自己有手有腳,為什么非得去做男人的金絲雀?”
景燕被噎了一下,隨后回過神來,說:“這怎么是做他的金絲雀呢?這叫保護自己,不讓自己的利益受損。”
陶莎無聲的笑了笑。
“你看你,博士生出來,創業失敗,只能在我老公的公司里給他當一名小小的秘書,現在呢,只能來我家里當傭人,嘖嘖嘖。”
景燕不屑的撇了撇嘴,繼續說“我學歷是沒有你高,但是我命好啊,我老公疼我,我兒子又那么優秀。”
無論景燕說多少,陶莎依舊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只是偶爾回復兩句而已。
景燕說得覺得已經沒有意思了,便轉身上樓了。
等景燕上樓,在角落處打掃衛生的女孩,拿著掃帚走到陶莎的身邊。
女孩擔憂的看著陶莎,說:“阿姨,夫人說話就是這樣,您別和她一般見識。”
陶莎扭頭看著女孩,嘴角微微揚起:“沒事的,我們先把客廳打掃完吧。”
女孩沒有走而是靜靜的看著陶莎,眼底還帶著幾分擔憂。
“放心吧,沒事的,快去干活吧。”陶莎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女孩的頭。
女孩在確認完陶莎真的沒事之后,拿著掃帚轉身繼續打掃衛生。
“唉,你們說陶莎姐那么好的人,夫人干嘛老是和她過不去啊?”
“就是,陶莎平時對我們幾個都像是在對待親姐妹一樣,夫人干嘛老是這樣啊?居然還讓她擦鞋。”
“還說什么那個抹布臟,怕弄臟她的鞋,最后陶莎姐,居然還拿自己的袖子幫她擦,我這個脾氣,我還沒說她的鞋弄臟了陶莎姐的衣服呢。”
“就是,早就看那個老女人不爽了,整天對著我們吆五喝六,還天天把傭人兩個字放在嘴邊,說得她好像是古代的皇后一樣,別人都得順從她。”
“這種人吶就是傳說中的沒有公主命卻有著公主病,嘖嘖嘖,嫌棄。”
一大推人圍在一塊嘰嘰喳喳的嘀咕不停,景燕剛好要下來拿東西,結果就聽到了他們的討論聲。
一氣之下站了出來:“你們說些什么呢,還不趕緊給我去打掃衛生,呸,一群低賤的東西,也敢在我背后嚼舌根!”
她們一看到景燕下來了,紛紛閉上了嘴巴,散開去忙活了。
景燕不能拿她們怎么樣,就把這一切的源頭放到了陶莎身上。
扭頭看著角落里,那個認認真真的在擦著花瓶的陶莎,怒氣沖沖的朝著她走去。
看著陶莎的背影大聲喊到:“陶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