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月犬的吠叫聲,黃修武的慘叫聲,嗚咽的夜風聲,再加上慘白的月光,一副瘆人的地獄畫卷,說不出的詭異。
隨著時間的流逝,黃修武的慘叫聲越來越低,直到消失。
哮月犬雖然不分種族,但是,對于死物沒有興趣。黃修武沒有動靜之后,興致缺缺,四散離去,找到母犬,接著發泄過多的激情。
“不會死了吧?”張不凡很是緊張。
力量特殊基因,很稀少,要是黃修武死了,張不凡真不知道什么時間才能再次遇到。
懷揣著緊張的心情,張不凡朝案發地點跑去。
哮月犬的興致主要在發泄過多的激情,只要你不影響到它,就不會有事。
張不凡謹記這點,飛快的趕了過去。
遠遠的,一股濃郁到化不開的腥臭味撲面而來,讓張不凡呼吸困難,如同溺水的人,產生了窒息感。
進化者的抵抗能力極度強大,竟然有窒息感,可見這味兒有多么強烈了。
屏住呼吸,來到黃修文身旁,一瞧之下,張不凡的臉色大變。
什么叫慘不忍堵,不忍直視,現在的黃修武就是最好的詮釋。
嘴巴紅腫,嘴唇裂開,如同吹脹的紅色氣球。
臉上更是腫成了包子,紅通通的。
眼珠子已經掉出來了,眼眶里全是白色的液體。
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好的,全是紅腫一片。
整個人被一片白色的液體淹沒了,如同被面糊糊粘住了一樣。
好在,還有一口氣,離死不遠了。
“還好。”只要黃修武不死,就好辦。張不凡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取出一劑治療藥劑給黃修武注射了,他的氣色開始好轉。
張不凡拔出合金刀,一刀背狠狠砸在黃修武的右腿上。
喀嚓!
讓人發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黃修武的右腿廢了。
“啊。”黃修武在劇痛的刺激下,醒了過來,發出一長串的慘叫聲。
“是哪位恩人救了我?我黃修武銘記在心,一定會報答……啊。”黃修武的眼珠子不見了,看不見張不凡,以為是有好心人救他。一句感恩的話沒有說完,又是一陣慘叫。
張不凡又一刀背,廢了他的左腿。
他嘴唇裂開,說話漏風,聽上去嗡聲嗡氣的,很是刺耳。
而且,他的嘴唇通紅一片,沾著白色的液體,張闔之際,如同一張血盆大口,很是嚇人。
“黃修武,滋味如何?很爽,是吧?”張不凡奚落。
“張不凡,你這野種……”黃修武知道完了,他落在張不凡手里,斷無幸免之理。
“黃修武,到了現在,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真是冥頑不靈。”張不凡又是兩刀背下去,把黃修武的雙臂給砸斷了。
四肢一斷,黃修武是徹底廢了,別想鬧幺蛾子。
“張不凡,你好惡毒。”黃修武驚怒交加,指責張不凡。
“惡毒?這個詞你也配提?我和你都不認識,更沒有仇沒有怨,你奚落我也就算了,還要奪我的寶貝,要殺我,惡毒之人,莫過于你。”張不凡反唇相譏。
黃修武啞口無言。
整個事情,就是他自找的。
要不是他在城門口奚落張不凡,辱及張不凡的父母,張不凡也不會問候他十八代女性。
這事本來就是他的不對,他不僅不反省,再次遇到張不凡時,還要殺張不凡泄憤。
黃修武把蠻橫、不講道理,演繹到極致。
“有句話說得好‘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落到我手里,就是你的報應。”張不凡冷笑一聲,作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