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周身氣息微涼,表情誠摯認真,竟讓人反駁不出一句話來。
“啊……好……我記住了,你們是天生絕配。”
傅梓纖吃了一嘴的狗糧,肚子都撐得圓滾滾的了。
她不但要笑著吃,還要感激撒狗糧的人,怎么想想有點小小的心酸?
“乖,下次請你吃糖~”
慕長纓眸光變得柔和似水,咧嘴一笑間,嫣然動人。
那嗓音甜膩膩的,讓旁邊的男人開始瘋狂喝起醋來。
容戾淵將她打橫一抱,“纓寶,我們該回家了。”
這么溫柔的語氣,只能說給他聽,其他人哪里配?
傅懷崢推了推金絲框的眼鏡,嘴角含笑地掃了一眼這兩人。
都沒有敘敘舊就要離開了,難不成是忙著回家造人?
他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淺笑,“你悠著點,可別折騰壞了身體。”
斯文敗類的樣子,大糙漢的心,竟然將這話題拿到明面上來說。
“不像你,連折騰的對象都沒有。”
“你的五指姑娘伺候了你那么久,你可要好好犒勞犒勞它。”
容戾淵連滿心滿眼都是懷中的女孩兒,連一個眼神都吝嗇于給他,抱著慕長纓就離開了包廂。
“噗嗤……”
白辰痕忍不住,輕笑了出來,看著發小的眼神越發的猥瑣。
是醫院的醫生不夠美,還是護士不夠性感?這個家伙竟然還是個萬年雛。
他單手握拳抵在唇邊,意味深長地說道,“咳咳咳……阿崢啊,實在是看不出來啊。”
傅懷崢被這幾人猥瑣的打量搞得一陣不自在,沉默不語,面色有些難看的起身離開。
偏偏他親妹子不給面子,專愛拆臺,“哥,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啊?”
這聚會都沒有聚成,她正打算換場子繼續呢,哥哥咋就一言不合要走人?
他臉色微微扭曲,“你們繼續,我要回家照顧姣姣!”
傅懷崢深吸了一口氣,抬起腳步伐急促的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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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戾淵看著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將黑色風衣脫下來包裹在她的身上。
他抱著慕長纓剛剛出名爵就看見了滿臉焦急,正準備進酒吧尋人的白墨。
“二爺,夫人,您們總算出來了!”
看到他們的瞬間,他心頭懸著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白墨作為首席特助,很少有如此驚慌失措的時候。
容戾淵眉心一皺,嗓音低沉,“出什么事了?”
白墨低垂著腦袋,“剛剛莊園傳來消息,老夫人出事了。”
“……”
容戾淵滿臉陰霾,周身氣息倏然寒冷,無盡的戾氣從身體里狂涌出來。
他抱著她的手收緊,似要將她給揉進骨血里與他成為一體。
這是他表達不安的方式,笨拙而又引人心疼。
“阿淵,我們馬上出發去莊園看媽媽。”
窩在他懷里面的慕長纓瞳孔劇烈收縮。
她不帶猶豫地掙扎脫離他的懷抱,站在他的身邊,握上他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的瞬間,她清晰地感到他的手指寒冷如冰。
無盡的冷意仿佛都要將身體里流動的血液給凍僵了。
可即便如此……她心中也沒有一絲想要放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