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柒柒來到洗手間處理衣服上的油漬,與顧清韻正好不期而遇。
看著身邊的女孩兒,她咬了咬貝齒,淚水劃過臉頰。
“我……我也不知道長纓為什么會這么對我,明明我們以前玩的那么好……”
華柒柒停下手中的動作,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不停逼近顧清韻。
她把人逼到角落抵在墻壁上,雙眼危險地輕瞇,眸中流光閃爍。
“你這是想要挑撥離間?”
“不知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計謀真的很拙劣。”
這一點點言語之間的挑撥就像離間她跟纓姐之間的感情,想的是不是太簡單了?
“我……我只是根據我的實際情況來說而已。我真的不知道長纓的變化為什么會那么大。”
顧清韻的后背貼在冰涼的墻壁上,身體感到一陣微涼。
“那是因為你犯蠢,想要設計纓姐。”
華柒柒扯起一抹張揚的笑容,豎起手指頭點了點顧清韻的心臟。
看著面前的人失去血色的小臉,收回手指頭,回到位置上洗手搓裙擺的油漬。
“還有……同為女的,我可不會對你產生憐惜。下次注意點,再挑撥我跟纓姐的關系我就錘爆你的頭。”
她是不是太久沒有揍人了,以至于有人犯蠢犯到她的頭上?
“……”
顧清韻貼在墻壁上,無力地垂下頭,眼里的幽光不停的閃爍。
為什么呢,為什么那么堅定不移的相信慕長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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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清錦的校門口堵了好多媒體記者。
學校里面他們進不去,只好堵在外面了。
這群人爭先恐后,都想擠到前面占據最佳的位置。
他們神情嚴肅激動,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生怕采訪的對象溜了。
前門被堵的水泄不通,然而慕長纓根本就沒走前面。
她戴著口罩,手上拎著書包,跟隨著白墨的步伐走了后門。
他打開車門,眼里晶亮亮的,“夫人,新聞一出來我就把車子開到后門來了。”
那些媒體記者想要逮人?做白日夢去吧。
慕長纓坐在后座上,摘下口罩,“小墨墨,做的不錯,回頭給你漲工資。”
一聽到工資上漲,白墨軟綿綿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慕長纓挑眉,“不過,我記得學校的后門是不開放的。”
如果后門開放的話,此刻肯定也淪陷失守了。
白墨迅速系上安全帶,雙手我在方向盤上,腳踩油門發動車子。
“夫人,這所學校容家有占股。”
所以,區區一把后門鑰匙還是很容易搞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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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前門的記者等了許久,站的腿都發麻了也沒有等到采訪目標。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學校里的學生們都走光了,可這群記者依舊堅守陣地,不退縮半分。
門衛大爺走出來,蒼老的臉上帶著一陣驚訝,揮揮手道,“關門嘍,我要關門嘍,你們別在這守了。”
他蒼老的嗓音落在眾人的心頭,霎時將最后一絲希望打破。
一個個出頭喪氣,滿臉懊惱,想不明白哪個環節出了錯。
按照他們的火眼金睛,不可能讓慕長纓在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