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戾淵難得的笑了笑,“好。”
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永遠都會陪同。
慕長纓笑意加深,眉眼彎彎,兩人十指緊扣朝休息室走去。
……
休息室,亂成一團。
威特夫人趴在地上,一手捂著心臟,一手扶著沙發。
她面色慘白,呼吸急促,心臟收縮的難受,額頭溢出滿滿的汗水。
“威特夫人……”
站在旁邊的志愿者同樣滿心焦急,只能拿著毛巾給她擦拭頭上溢出的汗水。
這個夫人是M過心臟領域著名醫生威特先生的妻子。
聽說她的家世不凡,是M國某大官員的女兒。
她如果在今天的交流會上出事的話不論是對兩國的外交還是學校的名聲都會有影響。
“咔嚓——”
休息室的門被粗暴的推開。
威特大步流星地走進來,連忙小心翼翼地扶起地上的女人,“夫人,別擔心,你會沒事的。”
他嗓音干啞,不知是在安撫著她還是在安慰自己。
威特夫人緊咬著牙齒,用手攥著他的衣袖,艱難地說道,“威……威特……”
見心愛的女人被病魔如此折磨,他喉間干澀,只能小心翼翼地扶著她。
雖然他在心臟領域頗有盛名,但這么多年卻沒能徹底治愈夫人的病。
合適的心臟源找了那么久,但卻無一匹配。
凱莉站在一旁,在包包里翻來覆去地找了半天。
她掏空里面所有的東西,但都沒看到藥瓶。
渾身力氣被抽空,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嘴唇蠕動,“老……老師,心臟病的藥沒有在包里。”
!!!
晴天霹靂。
威特先生心里波濤洶涌,呼吸困難,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威特夫人面色更加的蒼白,但還是努力安慰他,“威……威特……我沒事的……”
他眼睛酸澀,“快,快打急救電話!”
他壓著心頭的慌張,努力鎮定下來,給她做急救措施。
慕長纓與容戾淵走進休息室。
看到屋里的亂像,清澈的眸里泛起擔憂。
掙脫開容戾淵的手,站出來,柔聲道,“或許,可以讓我試一試。”
她的聲音軟糯糯的,但卻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威特先生還沒答應,一道嚴厲的女聲便打斷了她的話。
“不要胡鬧了,乖乖地在這等救護車。”
剛才跑出去的志愿者回來了,身邊還帶著學生會主席路清雪。
她眉頭緊蹙,滿臉不贊成地看著慕長纓,眼里甚至帶著指責。
這可是威特先生的夫人,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誰負責任?
容戾淵滿臉陰郁,“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如何做事。”
纓寶想救人,她哪來的膽子阻攔?
他看向路清雪,眉眼森冷。
周身的戾氣向四周迅速彌漫,陰冷的令人心臟一顫。
“……”
路清雪呼吸一滯。
容戾淵把眸光落在房間里另一個志愿者的身上,“請她出去。”
這個女生愣了愣,不敢反駁,點點頭,“好……好的。”
她上前拉住路清雪,不顧對方的反抗,暴力地拖著人出去。
“……”
看著人被拖走,剛剛叫路清雪過來的志愿者咽咽口水,感到雙腳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