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跟二哥的感情不錯,既然要解約那就一起處理吧。
王經理難得硬氣一回,“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厲知意雖是王牌,但走了DW他們其他的選手。
可這四個一起解約,那整個隊伍就沒正式的隊員了,只剩下訓練營里那些還沒上過比賽的小子。
“哦?是嘛。”慕長纓低低地笑了笑。
笑聲嬌嬌軟軟,酥甜動聽。
白墨聽到這笑聲,頭皮發麻,眼里閃爍著看好戲的光芒。
慕長纓從容戾淵的懷里起身,邁著小碎步緩緩走向辦公桌。
她行走間魅力四溢,但辦公室里無人敢窺覬她。
容戾淵翹起二郎腿,摸了摸手腕上戴著的男士腕表。
他看了一眼時間,雙手交叉,十指相握,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的女孩兒。
慕長纓走到辦公桌前,她小手揪著王經理的領帶。
手上用力一拉,他整個人往前倒,身體抵在桌前。
“你……你快放開。你信不信我報警喊警察抓你?”
王經理領帶被扯,呼吸困難,不甘心地掙扎著反抗。
慕長纓勾唇,松開領帶。
就在他以為得救之時,她迅速地用手掐住他的脖子。
動作快如閃電,連呼吸的空隙都不給他。
“說人話你不聽。”
“非要逼姑奶奶動粗。”
這人就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
“報警抓我?我何錯之有呢?他們按照合同要求支付解約金,可你卻不簽,犯法的似乎是你呢~”
辦公室里的四個職業選手見狀,看向厲知意的眼神帶著崇拜。
臥槽,這是從哪里請來的牛人?
脖子被掐,仿佛只要慕長纓稍稍一個用力,他就會殞命。
呼吸困難的確難受,但更難受的是心里折磨。
王經理頑強地掙扎了幾分鐘,面色慘白,心里的恐懼越來越多。
他眼睛往外翻,“我……我……我簽。”
“這才乖。”慕長纓松開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容戾淵的眸子倏地一沉。
目光冷幽幽地盯著王經理的腦袋,眉頭緊蹙。
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不容置疑地拉著她的小手走到一旁。
“纓寶,他很臟。”
她真是不乖,總是動不動就喜歡去碰這些臟東西。
白墨:“……”
得了,二爺這是又吃醋了。
他抿抿嘴唇,拿下叼在嘴里的白色的糖果棍夾在手里,像吸煙似的。
“快點。”不耐煩地催促。
王經理又氣又怒,但看著站在門口的保鏢們,怒氣只能憋在心里。
他提起筆,簽字。
速度很慢,一筆一劃像小學生寫字一樣。
每寫一個筆畫,心就在滴血,心臟碎成了好幾塊碎片。
足足花費了十分鐘,他才簽完這四個人的合同。
慕長纓看著王經理肉疼的樣子,撇了撇嘴,不作死就不會死。
她打了個哈欠,“哥哥,回家了。”
厲知意收斂身上的氣息,“嗯。”
!!!
哥哥?
四個隊友眼睛瞪大,像見了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