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站在門口,“二爺,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經……”
容戾淵周身的戾氣抑制不住,“滾出去!”
眉頭緊蹙,煞氣騰騰,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布滿了陰霾。
看清房間里的局勢,白墨傻眼了。
他深感不妙,“……是是是。”
雙腿有點發軟,快速的退出房間,擔心的小臉煞白煞白的。
慕長纓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眼里含著滿滿的戲謔,“阿淵,看來今天不宜行這事。”
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披散在床上,清純的臉染上媚意,像極了禍國殃民的妖妃。
“……”
容戾淵衣衫凌亂,呼吸急促,周身縈繞著怒意,兩次都被打斷,整個人極其不爽。
慕長纓從床上爬起來,踩著一雙拖鞋,踏踏踏地跑出去,“阿淵,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容戾淵:“……”
舌頭抵住牙槽,冷冷地笑了一聲,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間。
白墨跟黎梨今天這是約好了存心想要破壞他的好事?
還在公司加班的黎梨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后背涼嗖嗖的。
慕長纓跑下樓,看向坐在大廳沙發里的白墨,“小墨墨,阿淵讓你去做了什么?”
看到她下樓,白墨生無可戀,完了,完犢子了,這下子二爺一定會跟他狠狠的記上一筆的。
他低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二爺讓屬下想辦法挑唆黃蓮花掉手里的支票。”
容戾淵聽到攤牌的這句話,瞳仁收縮,眼里不自覺的帶著緊張。
“纓寶……”她會不會覺得他陰暗又自私?
他站在樓梯口,不敢前進。
心里惴惴不安,像極了高空走鋼索,又似拿命賭博的亡徒。
“繼續說。”
慕長纓沒發現他的到來,坐在沙發上,懷里抱著一個卡通的抱枕。
這個抱枕與家里的裝修風格格格不入,顯得分外突兀。
白墨無奈地攤手,“咳咳咳……其實我什么也沒有做。黃蓮手里的錢就已經沒有了。”
林春秀透露消息讓黃蓮來城里,目的就是為了讓夫人的日子不好過。
后來王富貴進了警察局,欠下巨債,便將主意打到了黃蓮的身上。
她剛出校門沒多久,一千萬的支票就已經被林春秀給騙走了。
聽完白墨的話,慕長纓放下懷里的抱枕,撇了撇嘴。
“夫人……以后她若是……”
這句話還沒說完,慕長纓抬起手就打斷了,嗓音冰冷,“給錢的時候就說過,以后各不相干。”
錢已經給黃蓮了,沒有守住,那就別想從她這里再拿到錢。
容戾淵走下樓,“纓寶……”
他眼里的閃爍著不安和狂躁,深深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得到安心。
“黃蓮的事情是我讓白墨做的。”他坦白從寬,將陰暗的一面展露在她的面前。
慕長纓圈住他的勁腰,“阿淵……我知道阿淵是在替我出氣,我不會生氣的。”
她跟黃蓮之間本就沒一絲一毫的母女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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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自私又懶惰,就像是吸血鬼一樣,想把她身上的價值全部榨干,這種事情上上輩子就已經體驗過一遍了。
“纓寶……”容戾淵性感的喉結蠕動,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繾綣溫柔又帶著占有欲。
白墨:“……”
看了看兩人,極其有眼色的退出了客廳,再打擾到二爺的話,他可能會被分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