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它真的很不滿意這個新名字。
只不過,抗議無效。
待許蟬音離開后,傅時清這才起身去浴室。他淡淡的睨了一眼地上的狗,神情冷漠。
富貴兒坐在地上,兩只前腿很乖巧地搭在地面上,仰著腦袋看他,隨著他的走動轉動著眼珠子。
這個主人有點冷漠。
傅時清洗澡洗了許久,他有輕微的潔癖,倒是不影響生活,但也不習慣這些小動物的觸碰,會讓他覺得不舒服。
很臟。
即使它看上去很干凈。
從浴室出來,傅時清戴上一次性手套,將富貴兒放進了一間客房,它的食槽和小窩都在那里面。這房間就是它的活動范圍。
富貴兒當然是不愿意的,被關在房間里后,汪汪地叫了兩聲,許是累了,就縮在小窩里躺著。
傅時清剛回到臥室,手機就響了。
朋友打來的電話,周琪琛,旋轉餐廳的老板。
周家是做西餐行業的,北城至少有一半的西餐廳都是周家的,而周琪琛就是周家唯一的掌權人。
他父母去世得早,成年后就接管了家里的產業,和傅時清同歲,性子卻和他差得極遠。
“我今兒聽說了啊,你帶著個漂亮姑娘去吃飯了。我還納悶兒呢,你竟然破天荒地讓我給你留位置。敢情是在追妹子呢?”
周琪琛可太了解傅時清了,平時幾乎不可能開口讓他幫忙的,昨個竟然破例了。
唉,只可惜他在外頭出差,否則真要過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將傅時清這樣的人降服。
傅時清站在窗前,桌上的茶正冒著熱氣,一縷一縷的白煙竄了出來,溢著淡淡的茶香。
他眸色溫和,慵懶的笑了:“算是吧。”
聽見他的回答,周琪琛就更好奇了:“快跟我說說,是哪家的姑娘?長什么樣?”
傅時清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到:“琪琛,你說,我這樣會不會太著急了?”
周琪琛:???這莫名其妙的問題。
“不會~要換成其他人,估計直接給張房卡滾床單了。”現在的飲食男女,這種情況太多了。
雖然不知道他倆到底什么情況,不夠周琪琛還是希望早點看到傅時清脫單,他也好喝喜酒。
滾床單?傅時清的眉頭皺了皺,眼底泛著冷意:“琪琛,她不是那樣的人。”
他語氣強勢,像是在守衛自己最寶貝的東西,一分一毫都不舍得退讓。
周琪琛:“……我就舉個例子,瞧你緊張的。”
“你別拿她舉例子,我不愛聽。”男人看著對面的窗戶,聲音清冷。
許家。
許蟬音去冰箱拿了盒牛奶,準備回房間的時候卻看見盛池坐在沙發上,還敷著張面膜。
“你一個人坐這兒干什么?”她扯了扯嘴角,大晚上的,怪嚇人的。
盛池幽幽地轉過頭來,冷哼一聲道:“老實交代吧,你今天晚上去哪兒了?”
“別想著撒謊,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從對面那棟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