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蟬音轉過頭,就見傅時清正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男人面色溫柔,墨黑的眸中含笑。
高大爺見著傅時清,打量了他一會兒,問許蟬音:“音音,這帥小伙兒是?”
看著眼生,之前也沒見過,不是這小區的吧。
“你好,我是蟬音的朋友。”傅時清走了過來,搶先開了口,說話聲音溫潤,又對著高大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高大爺“哦”了一聲,那八卦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輪轉,手里的扇子都忘了搖。
“高大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反正許蟬音是松了口氣,傅時清來得正是時候,成功把她從尷尬的氛圍里解救了出來。
待許蟬音他們走后,亭子里有人在問:“老高,剛才那小伙子是誰啊?音音的對象嗎?挺帥的呀。”
高大爺搖著扇子驅趕炎熱,扯著嗓門兒道:“我覺著**不離十了。”
大家聞言,又起了哄。
老許這下更風光了,一家子人都是高顏值。
本來是想積累點節目素材的,經過剛才那么一下,許蟬音覺得她今天注定要無功而返了。
她看向身旁的傅時清,問到:“你剛才說富貴兒一整天都蔫蔫的,怎么回事兒啊?”
“它是不是到了新家后不適應?”
富貴兒太小了,而且受過傷,怕生也是很正常的。
傅時清輕笑了下,特意放緩腳步和她并肩走著:“我剛下班,還沒回去過。”
許蟬音懂了。
他剛才說那些,只是為了幫她解圍。
“謝謝啊。”她側眸盯著他,男人的側臉下頜線分明,俊美立體。
傅時清轉眸,對上她的目光:“不過,富貴兒狀態的確不太好,沒有昨天那么活潑,要去看看它嗎?”
男人的語氣很柔和,在征求著她的同意。
“嗯,好。”許蟬音根本沒辦法拒絕啊。本來也是她想收養富貴兒,傅時清才勉強答應幫忙的。
怎么著,她也不能太麻煩人家。
盛池今天在家打掃了一天的衛生,好好的周六就被這么糟蹋了。他心情糟糕地提著兩大袋垃圾下樓,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許蟬音和傅時清。
兩人在說著什么,男人長得很帥,皮膚很白,他一眼便把這人認出來了。
盛池快步朝兩人走去,故意大聲說到:“這都快吃晚飯了,你怎么還在外頭瞎晃悠呢?”
“爺爺已經回來了,就等著你回去開飯呢。”
這話,是說給許蟬音聽的。
許蟬音聞言,眉頭一擰,狐疑地瞧著他,家里的晚飯時間一直都是六點,現在還沒到點兒呢。
盛池怎么回事兒。
傅時清看了眼盛池,只見他也正看著自己,眼神里帶著防備還有很明顯的敵意。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許蟬音的哥哥。
沒有血緣關系。
盛池也打量著傅時清,這男人穿著白色襯衣和長褲,簡單干凈的裝扮,又襯得身材極好,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隨即,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
寬松的運動T恤配短褲,因為打掃了衛生,有點臟,發型也沒做,就綁了個紅色的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