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狐貍喝的不是豬心湯。
是狼心狗肺湯。
丫的。
他這話音還沒落下,就一把擁住她抱在懷里。
就倚著他緊實的腰腹。
許喬向來清冷從容的眼底盡管掠過一絲驚訝,不過稍縱即逝。
輕輕的勾起紅唇,貼近他已經泛紅的耳際。
“聽說你最近忙著和前朝舊部打交道,應當也無法脫身。”
她沒有直接回復他。
反而把問題拋到他身上。
瞇了瞇桃花眼,噙著一絲清媚的笑,“不然,你就早點回去算了。”
她的聲音真好聽。
雪千醉扣住她腰際的手指,一下,一下逐漸收緊。
隨著他逐步加深的力道,許喬略微后仰了一下。
正抬起清眸迎上他低覷著她的眼神。
一片太濃太深的長睫遮掩著,慵懶,散漫,卻又翻涌起熟悉的欲色。
薄唇抿的很緊,似乎在無聲的壓抑著什么。
半晌。
才稍微擠出幾個字,“一月之后,我會再回來,你等我。”
他知道一切動靜都逃不過她的慧眼。
前朝余孽而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要不得幾日而已,就可以清掃干凈了。
聽到他的答案。
許喬卻稍微有點意外,完全沒想過,他會說出再回來的話。
也不知道他回了雪洲以后。
這朵魅蠱花還會不會有什么效果,若是遠在千里,仍然……
嘖。
也罷。
她略微垂眸,不經意間掠過他這件單薄的里衣。
冷白的肌膚,被沒來得及系好的衣衫半遮半掩。
隱約可以見到,他心口處那朵紅的妖冶的花。
與她的相比,確實是一模一樣。
彼時,只聽見他清朗慵倦的聲音響起,難得的語調認真,專注。
“姐姐,若我再回之際,我們可不可以……”
不過他尚未說完。
就被她略微捏著衣襟,一聲呼喚給打斷,“阿醉。”
雪千醉難得專注的眼神,一時間,有點微怔的被攪亂了眼波。
他抿了抿薄唇,被迫收回了后半句。
許喬抬眸看他,還是一般無二清媚的眸光,只是添了一絲慧黠。
輕笑著問他。
“你心口處的這朵花痕,能去掉么?”
要是讓這狗狐貍去掉了,那情人蠱自然就解開了羈絆。
“姐姐,你不喜歡它么?”他很平靜的問。
慢慢的勾起薄唇,有點意外。
“你以前夸過它很好看,和我很配。”
……
該死,為什么當時話那么多。
要是早知道這鬼東西,讓她現在被迫跟著活受罪……
那天肯定就不給他喂血了!
也不至于……
許喬只是沉默了一下,又很快熟練的勾起笑容。
“它是和你相配。”
她一邊勾起紅唇,一邊倚在他懷里側了個身。
正過身來和他平視。
她毫不自知方才自己一瞬的動作,有什么被點燃。
這張凌艷的臉,仍舊很認真的盯著他。
語調有幾分探究的詢問。
“可是,它真的不能去掉么?”
雪千醉卻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蹭的有點微亂。
眸色微斂,試圖冷靜下來。
抿著薄唇不說話。
可她卻因為遲遲沒聽見他的回復,有點急切。
沒輕沒重的順手捏了下他的大腿。
“嘖,朕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