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表才一萬零五百,他竟然要一萬五,這不是訛人嗎?”
“對啊,還誣陷二娃子弄壞他的手表,可是他手表明明沒壞,他這是擺明了準備碰瓷啊!”
“真惡心,跑到表弟的婚禮碰瓷,這也是人干的事,真不要個碧蓮了,惡心。”
“這種人簡直就是人渣,還真以為自己穿的人某狗樣的,就能當了人,就這人品,連狗都不如。”
“呵呸……”
村民們聽了楚天闊的話,全都炸鍋了,在民風純補的村子里,根本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一刻村民們指指點點,唾沫星子都快把表哥淹沒了,表哥這時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綠,簡直都快把赤橙黃綠青藍紫來一遍了,表哥現在十分想要找找附近有沒有能容納一百六十斤的地縫,太尷尬了。
“你給我等著!”
表哥被眾人撮著脊梁骨罵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了,一把奪過楚天闊手里的手表,黑著臉,頭也不回的往大院外跑,太丟人了,此地不宜久留,在留下來,這幫情緒逐漸失控的淳樸村民,很可能會用一些奇怪的東西丟自己,比如臭雞蛋,比如豬糞!
表哥嗷嗷的跑了出去,開著車就跑,本家的人這時連忙出來道歉,同時楚天闊也被本家人從院外的桌子,了屋中的主桌坐下。
這里坐著的都是村中的長輩,或者有權勢的人,比如這里就有一張凳子是給楚天闊老爸,副村長老楚留的,還有一個位置上這時已經坐了人,正是村子里的會計,未來村長的有力競選者,許輝的老爸,許斌。
許斌這時正拿著一瓶牛欄山二鍋頭,自酌自飲,喝酒吃菜呢,而本家的父親正陪著,這時許斌一見楚天闊來了,笑著說道:“喲,這不是咱們村的楚首富嗎?”
“嗨,啥首富不首富的,叔您這是玩笑我呢?”
楚天闊看著許斌說道,許斌聽了這話看著楚天闊道:“聽說你小子剛才把我家老婆子氣哭了,我兒子氣跑了?”
楚天闊這時連忙露出我冤枉的表情道:“叔,這事您可能不怨我啊,都是三嬸嘴長,您要是有火氣您找三嬸子去啊!”
“哈哈哈……老許要是有這膽量,當年也不至于被老三媳婦追的到處跑了,哈哈哈……”
楚天闊這話一說完,只見楚天闊老爸老楚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了楚天闊身邊,老許這時臉黑的跟黑鍋底一般,當年老許因為交修路公攤費的事找過老三家,老三家死活不肯交,老許就發了兩句牢騷,話可能難聽了點,這家伙老三媳婦兒,也就是三嬸子放了潑了,當時追著老許就撓,嚇得老許一溜煙跑到了楚天闊家,最后還是楚天闊老爸出面擺平了這事。
因此老爸沒少拿這事打趣老許,老許聽了楚天闊老爸的話黑著臉道:“行,現在你爺倆有資本了,能夠聯合起來欺負我了,還真是沒人性啊。”
“得了吧,老許,來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