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理解了,為什么那么多的規矩和傳統,在她幼年時就被一股腦的灌輸,秦家能有今天并不是因為自身具備多么龐大的力量,而是始終有人在關鍵的時代節點上給予明確的方向。
李觀潮看著她一笑:“還有什么問題和意見可以直接說,我們之間不需要拐外抹角,也不用擁有友誼,唯一的利益羈絆才是最穩固的關系。”
秦如煙聞言十分認可李觀潮的后一段話,因為這也是她能夠繼承秦家并站穩腳跟的最重要原則。
只是在她的原則里,利益羈絆并不是唯一,這個世界上很難有人給出的利益是唯一,李觀潮做到了,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她會不珍惜。
至于問題和意見,她倒是真的有個問題。
她很想知道,李觀潮為什么會言之鑿鑿萬年前靈氣曾經在蔚藍,石油就是因此而來,但她沒問,因為她明白這似乎涉及到了一些家族傳承的隱秘。
不過稍一深思,她就得到了答案。
唯一一種可能性就是,李觀潮的祖輩曾經留下了傳承。
不僅告訴了后人會有靈氣時代,還留下了如何修行的方法。
這有這一種唯一的解釋。
但這種解釋太過恐怖。
秦如煙不得不打斷了自己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起身來到了房間角落的柜子,打開后抱出了兩個木匣,并回到李觀潮的面前放在了桌上:“你要的車已經開來了臨江,現在應該已經停在了樓下,這你是要的兩把劍。”
李觀潮滿意的點了點頭。
在艾利斯頓案件之后,他覺得可可需要防身兵器,所以給了秦如煙一張寫滿了字的紙,后來由于柳朝夕的到來,他要秦如煙多做了一把。
這兩把劍的材料是李觀潮苦思冥想得出的結果,其中很多材料都是在各個國家內戰略資源,并不好弄到,同時通過現代的工藝打磨鍛造,不過也因為和現代知識的融合,具體成色李觀潮也拿不準。
秦如煙打開了木匣,不得不說道:“材料,模具比例,工藝,細節都是按照紙上做的,但是....”
“怎么了?”
“很軟...”
秦如煙一轉木匣,讓其中靜靜躺著的劍面向了李觀潮。
這把劍除了劍柄處是用金屬鍛造之外,劍身一直到劍尖兒都呈透明色,并且透明的有些褶皺,就像水面上的絲絲漣漪。
握住劍柄,李觀潮將劍提了出來,直接劍身一歪,像喝多了似,軟趴趴的耷拉著...別說傷人,恐怕自殘都做不到。
秦如煙道:“拿到之后我試圖用靈氣灌輸其中,但是...還是這幅模樣。”
李觀潮一笑道:“那是因為你修行時間尚短,能夠灌輸的靈氣密度與強度都不夠。”
秦如煙睜大了眼睛,就見李觀潮說完這句話后開始凝視長劍,果不其然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讓這把劍挺實了起來。
幾乎只是一瞬間,從打造出來后從未變過樣子的劍忽然直指棚頂,劍身之上流光溢彩,劍刃處寒芒畢露。
李觀潮看著秦如煙一笑:“看,這不就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