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手術室里的那位,估計已經被解剖了。
這已經不重要。
更重要的是看有沒有什么其他可疑人物。
可是剛進去看見那個最最為重要的門,木頭門倒在地,就是那么倒在地……
視察什么?!
這明顯就是出事了,于是進去一看,發現那個最為重要的一口鍋中間一處已經被損壞。
景烈撓了撓頭發,看著那個肥胖的男人在那里罵罵咧咧的,而其他的小弟就是一副低著頭我錯了的模樣,一個只對這小弟在那里罵,剩下的就在那里低著頭瞅著地板。
“我來了還不知道嗎?!”
男人罵了半句的臟話,忽然剎住閘,看了一下來的男人,男人相貌很好,有著幾絲成熟穩重的氣息,但是看著這口鍋還是忍不住喘著粗氣,好像馬上就要被氣過去了。
“這……你聽我解釋,我……”
“給我解釋!”
“這……”
景烈雙眼通紅,像是真的被氣急了,自己真他媽蠢,弄什么擴音室,應該弄個監控室,看有沒有智障惹事。
這口鍋很重要!
結果現在碎了。
怎么辦?
那個肥胖的男人其實也不知道這口鍋有什么作用,就知道很重要很重要。
臨來之前會給一袋藥粉,藥粉是白色的細粉,然后到了房間之后他每天都要給這口鍋生火……
而這袋藥粉也是神奇,分明是白色的,可是放了熱水煮了之后就會變成紅色。
然后他負責把這紅色的藥水給灌起來,交給下一個人,下一個人再去做什么,然后再交給下一個人……
有點像流水線工廠的工人。
每個人都做著工作,可是具體是怎么做的,誰也不知道。
而他們比流水線工廠的工人還要離譜,原因就是流水線工廠的工人雖然具體的不知道,但是還知道自己在造些什么,做個什么玩意兒。
而他們連自己在做個什么玩意兒都不知道。
這就很……
景烈緊緊的攥著雙拳,怒吼道:“滾!老子花大價錢雇你們過來,就是讓你們辦壞事的嗎?”
“啊…?”
“你們被開除了!”
“那這個月工資……”
他們虧了,現在是22號,已經月底了,這個月工資沒了。
白干了。
但是景烈有權又有勢,真的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沒有辦法,而更多的還是不舍。
這份活是真的不遭罪,唯一的就是錢還多啊,唯一的就是這份工作需要小心翼翼。
但更多的還是恨意,憑什么呀?
就是因為一口破鍋,這鍋哪里特殊?
因為它是陶瓷兒的?而其他的鍋都是鐵的。
不帶這么材質歧視的吧?
至于問什么叫做材質歧視,直接告訴你,不知道。
剛編的。
真就鍋命不如人命,這個鍋只是破了一個大洞,而就要炒他的魷魚?!
人到中年工作不好找,上有老下有小,被炒了魷魚之后沒有錢該怎么活?
當然,現在發放的錢非以前的錢,以前的錢是紙質的,但是自從喪尸病毒爆發之后幾家比較強大的基地、組織聯合研發了一款“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