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鯉想了想自己除了和天之驕子還有天之驕女有仇之外,其他的誰也沒得罪過。
更何況天之驕子已經被煮了。
“我認識他嗎?搞得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
“我們老大以前是烈的人,烈的事情你也知道,沒了,不過我要說的和上面的事情沒關系,重要的是我們老大旁邊出現了一個女的,有可能和她有關……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男人撓了撓頭發,表示很為難。
就這么幾下子將背景他知道的,全部都交代清楚了。
不過比較重要的是這個人以前是烈的老大?
就這還能找到自己頭上?
是在為景烈報仇嗎還是怎么樣,根本就不像,更何況景烈的死與自己根本無關,自己作的被屬下給扔鍋里煮了。
跑過來找池鯉要報仇,這邏輯怎么說都說不清吧?
“嗯。”池鯉輕聲回應。
“啊……哦……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能。”
“那你到底想要我們怎么辦。”他們一個個急的都快哭了,這是什么人啊,居然不讓他們走,自己太慘了。
“帶我回你們的組織。”
“啊……好!”
男人一口答應下來,真的太好了,可以回他們的組織,那里才是他們的老巢,到了那里之后,誰也攔不住他,一定要報仇,現在的血恨。
但是現在還是要裝一裝孫子,畢竟自己處于弱勢。
但是只能說他們想多了。
他們這個小領導的老大還在地上躺著,可可憐憐的,這幾個人絲毫不管,直接往前走。
池鯉看著躺在地下的人也不能讓他一直在這里躺著吧,這也不是個事兒。
“別走那么快,回來。”
“啊?”
“怎……怎么了。”這群人緊張的手心兒都出汗了,真的好害怕這祖宗又要做些什么。
“躺在地上的人給抬走。”
“抬哪兒去?”
“愛抬哪兒抬哪兒,別讓他在這個基地的范圍內出現就行。”
“哦……哦!好的。”
于是這幾個人合伙將人扛在肩上走。
池鯉絕非是善心大發覺得這個人可憐,還是覺得他涼,僅僅只是覺得躺在這里礙事,而且自己下手的輕重還是知道的,就是頭暈過去了,待一會兒還會醒的。
醒了之后在基地里不知道又要做些什么,作什么妖。
還不如直接帶走,還要順便看一看他們是從哪里進來的,根據小姑娘這段時間的勘察基地的監管工作做得很嚴。
這么一大幫子人,根本就混不進來啊。
這到底是怎么進來的,真的神。
于是這群人抬著一個人在前面走著,池鯉就跟在后面。
一邊走一邊看著手機,走一會兒便抬起頭看一下,給謝言發了條消息,表示自己已經不在基地,而且不用擔心會保護好自己。
而后再次一抬頭,池鯉發現前面的幾個人都停了下來,在前面是一堵墻,旁邊長著很多草。
怎么停下來了這也沒有路了。
自己不會被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