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準的啊,你可以聽一聽。”景烈的身子向后移去,頭向后仰去,很騷氣的露出一大片鎖骨,一副賭定了小姑娘的真實身份謝言根本就不知道的模樣。
景烈大概是屬于那種很極端的人,他討厭謝言,看著謝言對池鯉好,他就想著去將池鯉拿到手。
但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小姑娘看著他都露出一副很嫌棄的神情,原先以為是欲擒故縱,因為沒有人可以從他的手心里逃走。
可是隨著這幾天時間的相處,他好像發現。
小姑娘是真的討厭他,見著他就想吐的那種。
所以便想要毀滅,而且景烈一直知道池鯉的真實身份,而以他的了解,謝言應該是不知道小姑娘喪尸王這個身份的。
不然憑借著他的高傲,怎么可能和喪尸相處到一起?
所以此時當著眾人的面,將池鯉的身份說出來,可以完美的做到一箭雙雕,同時的毀掉兩個人。
豈不美哉?
“不聽。”少年的語氣很冷,好像都冷到了冰窟窿里。
池鯉搓了搓興奮的小手,拿著一把椅子,直接輪了上去。
“啊!痛。”景烈都快要罵人了,這小崽子是吃什么長大的勁兒這么大?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打人怎么這么痛,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自己被打中的那個位置不是要害,不會出人命,但是打一下會特別特別疼。
如果是巧合的話,這也太會挑位置了,如果不是巧合說是故意的話,可是又有點強行扯關系的意思。
“你做什么?!”
池鯉此刻又坐在了椅子上,下顎微微抬起,“你說我是什么?”
景烈咬了咬牙,“我什么都沒說!滿意了嗎?”他從小到大的待遇都是最好的,可如今怎么搞的?
居然被一個長得不高,看上去只有一米六幾的小崽子給揍了。
而這個小崽子還是留著長頭發膚白貌美看上去嬌滴滴的小姑娘,但是下手是真的狠,他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一個椅子飛了過來。
其實在外人看來,小姑娘這種行為很怪異的,有點像是被戳到了痛處。
就這么一要說話,然后池鯉有些急了,很明顯好像就是被發現了什么秘密。
小姑娘覺得今天身份是必然被發現了,而如今也是故意的,為什么?
因為自己如果不打人,那么這騷里騷氣的人會直接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而如果自己在他臨將身份說出來之前,先拿椅子把他給輪一遍,讓他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然后再說出身份。
值了!
景烈緩過短暫的疼痛之后,又變得騷里騷氣,將小姑娘喪尸王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唯一比較慶幸的就是景烈,根本就不知道小姑娘的血可以將喪尸變化為人。
不然就單憑這點,池鯉雖說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會麻煩很多。
眾人紛紛震驚。
景烈臉上掛著一抹笑容,微笑的看向了謝言,在想這臉上是什么表情,震驚、驚訝,還是失落、傷心?
可是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少年面無表情,反倒是兇狠的瞪了他一眼,同樣的拿起了一個凳子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