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這事,葉二嬸就氣的渾身直抖。
聞言,葉芝芝皺了皺眉,示意葉二嬸小點聲,“媽,這種話不要再說了,被人聽到了不好。”
“憑啥不讓我說?”葉二嬸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一想起你和任闌好好的親事就這么沒了,就恨不得吃這個小禍害的肉喝這個小禍害的血。”
“已經這樣了,罵也沒用。”葉芝芝深吸一口氣,“再罵她也照樣活的好好的。”
“老天爺為什么要讓這種人活的好好的?怎么不一道雷把她劈死!”葉二嬸恨聲道。
她握住葉芝芝的手,“芝芝,你放心,媽一定會幫你再找門好親事。”
葉芝芝搖頭,“不用了。”
再好也不會有任闌好。
葉二嬸知道自己這個閨女從小就聰明,主意正,聞言,便也不再說了,只哽咽著道:“是媽沒用……”
葉芝芝眼眶發紅,用力回握住葉二嬸的手。
這個家里,只有葉二嬸是唯一一個真心對她好的,她告訴葉二嬸,“媽,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
葉許最終沒去成鎮上醫院,畢竟這手背上的牙印葉家人看不出來是不是被狗咬的,醫生還能看不出來嗎?
再說了,她可不想打針,她最討厭打針了。
不得已,她只能說出她的手背不是狗咬的,是人咬的。而這個人,就是她自己。
自己咬自己?這是什么怪毛病?
葉家人面面相覷的同時都不太相信。
葉許就差舉手發誓了,“真是我自己咬的,我太想吃肉了,就咬了自己一口。”
于是當天夜里,葉家的雞遭殃了,又被殺了一只。
幫江眷背了黑鍋的葉許很是憤憤不平,第二天早讀的時候,她沒忍住在書里畫了一個狗頭,還是齜著大牙,看起來很兇很丑的狗頭,再在狗頭上寫下江眷兩個字。
“江眷是誰啊?”范堅強湊過來一臉好奇的問。
“一個喜歡咬人的狗東西。”葉許用筆尖在江眷兩個字上使勁戳。
范堅強也沒在意,而是伸手指了指教室后排的方向,示意葉許往后看。
葉許一扭頭,就看到任闌彎腰站在葉芝芝旁邊,兩人挨的挺近,看樣子似乎是任闌在給葉芝芝講題。
“你堂姐動作挺快啊。”范堅強嘖聲道。
“什么動作?”葉許不解。
“勾引任闌的動作啊。”范堅強撇撇嘴,“他們倆可有段時間沒說話了,我猜八成是你來了我們班后你堂姐感覺到威脅了,所以不敢再端著裝清高了。”
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