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程遠確定,這個女人真是那個老板,不然他跟那幾個催債的發生什么事,這人怎么會知道。
陸酒依舊刺激著他,“不過你可能不知道,人民幣與金幣的兌換值,好在我知道,大概是四千元等于一金幣,你應該還得起吧。”
程遠緊繃的情緒放松下來了,呵呵笑起來,“當然還得起,不過我希望老板你能自己出來拿。”
不就是想跟她打一架嗎,或者還天真地覺得能殺死她。
沈居風拉住陸酒的小臂,走到她身旁,“聽說你喜歡賭,我這人以前也喜歡小賭,不如我們賭一局。”
一個賭鬼,無法拒絕賭局。
程遠把視線轉移到沈居風身上,沈居風的壯碩的體格是他最討厭的,“哦?你想賭什么。”
沈居風:“賭一局大的,以我們所有物資為賭資,讓全安紹省的人見證。”
說著他拿出自己的黑白棋局。
程遠笑了,笑得癲狂又神經質,“哈哈哈,好啊,總是玩那種沒意思的牌九撲克,我早就膩了。”
沈居風:“我們兩個不用這種殺傷力的武器,以白銀品級的武器決斗,不限使用防御裝備。”
程遠的笑容消失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會使詐。”
沈居風讓裝備浮在他與程遠之間,“若是我使詐,這個黑白棋局就是你的了。”
陸酒似有些厭煩,“要是你不愿意賭,我們也不會強求,還完了錢,我們兩清。”
程遠心癢難耐,在之前的賭徒生涯中,他賭過很多局,但這局最讓他心動。
“我當然賭,不過你也知道,這類武器哪怕放在手中,我們也能驅動。”
沈居風卻微笑著看他,“那就看你愿不愿意遵守規則。”
程遠陰沉著臉再次望向陸酒,“好像她才是債主吧,要對戰,也是跟她。”在他看來,女人就是弱小,總比男的好對付。
沈居風擋在陸酒面前,“這場賭局是我提出來的,與她無關。”
程遠沒再強求,“好,我答應這場賭局。”
在他看來,沈居風很傻,竟然提出這么一個漏洞百出的賭局。
花曉蘭看了下兩人,然后在同省頻道發布信息。
【花曉蘭】(同省頻道):程遠與宿磊進行對戰賭局,誰輸就把所有裝備給予對方,以此信息為證,全安紹省人見證!
【葛宜】(同省頻道):這么刺激?真的要打架?
這么就真沒見過程遠跟誰正面對戰,以前的戰績都是偷襲兩個城主,之后一直窩在樺江市。
【花曉蘭】(同省頻道):是真的,就在鳳錦城。
這會子程遠跟沈居風都沒選擇在頻道里發言,沈居風是不想暴露自己這個是虛假信息,而程遠則想著,之后要是輸了可以賴賬。
反正信息是花曉蘭發的,他可沒回應。
他是喜歡賭,但更不喜歡輸。
沈居風沒有任何畏懼,只是對陸酒說道:“離遠點,要是他對你出手最好能轉身就回城。”
陸酒卻搖頭:“信我,他最想解決的是我這個債主,要是沒我這個目標,他可能做出其他瘋狂舉動。”
沈居風無奈,“你自己安全最重要,即便他要玉石俱焚我也不懼。”
程遠把自己的幻樂魔方放在一旁,并不讓其他人幫他拿著。
而陸酒則拿著沈居風的黑白棋局。
兩人催動著翅膀停留在沙灘的上空,離城邦有段距離,而有翅膀的人,都催動著翅膀飛到城外,要近距離圍觀這場對戰。
現在他們人這么多,而且沈居風也是先機玩家,他們不懼對方。
沈居風拿出自己的長劍,程遠則拿出一把砍刀武器。
陸酒只覺得難為他還能拿出這樣品級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