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一次怒火暴走的楚夕,讓萬俟延都不禁懷疑起她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否則怎么動不動就發脾氣。
“你好好喂完,我就放你下去。”
看著如此生氣的她,他最終又一次讓步了。
“真的?”
眼神里的戒備,可見對于他的話是持有懷疑。
“嗯”
他的這個點頭,讓楚夕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倒是非常配合他的要求,想吃什么菜,她都給夾,也不再催促他吃快一點。
按照萬俟延這位爺的細嚼慢咽,他這一頓飯吃了整整一個小時總算是吃完了。
見對方吃完,楚夕非常暖心的拿起一旁的餐巾紙替他擦嘴著。
這服務,不給五星都對不起她。
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看著他,眼神里的意思非常明顯。
那是在詢問他吃完了嗎?吃滿意了嗎?
對上她這個‘乖巧’的模樣,萬俟延倒也沒有再為難什么。
有些事情過了,也許會引來意想不到的反效果,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的手剛放開,她就宛如兔子般溜得飛快。
看著那溜得飛快的背影,萬俟延顯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至于嗎?自己又吃人。
話雖這般想,那漆黑是眸子卻在盯向楚夕那開溜的背影顯得越發的深邃。
讓人看著都不僅打起了一個寒顫。
那宛如看到羔羊般的獅子般讓人產生懼意。
不知道是擔心她無聊亦或者是不放心她。
接下來的幾天,楚夕基本都是被萬俟延帶在身邊的。
他去工作她就在一旁等著。
他在談項目她就去隔壁自我無聊的發呆著。
想想自己這些天的處境,越發的覺得自己就宛如老人言的那般:拴在褲腰帶上,走哪帶哪。
這種待遇,簡直比關小黑屋還要難受。
關小黑屋至少不用被二十四小時給盯著,放個屁都不好意思。
關小黑屋至少是獨自一人,放個屁都沒有人說。
呸——
這粗俗的比喻,她自己都嫌棄。
不行,她要抗議,她要自由,她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要么在沉默中死去,要么就在沉默中爆發。
于是乎。
在回到住處之后,楚夕也選擇了正面面對萬俟延談談這個嚴肅的問題。
“我們好好談談。”
臉上的嚴肅,讓人看著都不禁正襟危坐。
漆黑的眸色沒有太多的波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點了點頭。
“我是一個完整的生命個體,你不能這樣囚.禁我。”
再這樣下去,她一定非瘋了不可。
作為一只自由自在喜歡在天空自我飛翔的鳥兒,怎么能忍受著這牢籠的約束。
對上她這認真的眼神,萬俟延嘴角竟勾起了一抹弧度。
“很好笑嗎?”
這抹弧度瞬間引來了楚夕的不滿。
她可是在非常嚴肅的和他討論這個問題的。
能不能給點尊重了。
“不,只是沒有想到你會這樣想。”
她這話,顯然是在污蔑。
怕她待著無聊待著悶,這些天,他可是走哪都是帶著她。
每天,更是變著法子的帶著她品嘗著這四周的美食。
這要是囚/禁,這個世界怕是真的沒有自由了。
他這自認為的貼心,在楚夕的眼里那是穩妥妥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