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看了一下掛在墻上的時鐘,這個點陸厭應該已經去賽場帶隊了。
江斂瞇了瞇眼睛,不怕死的和陸厭皮了一下,“那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江斂突然聽到陸厭那邊傳來咔噠一聲的開門聲,接著是陸厭行動間衣料的輕微摩擦聲。
陸厭帶著笑意的語氣在江斂耳邊既繾綣又不懷好意的響了起來,“開門,這不是來了么?”
江斂:“……”
江斂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跶起來,瞪大眼睛臥槽了一聲,“你別嚇我,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聯賽現場的么!”
陸厭“唔”了一聲,反手關上門,聲音混雜在戶外輕微的風聲中,“我因為你都和我的頂頭上司反目成仇了,還被流放去照顧那群小兔崽子,你不陪我就說不過去了吧。”
江斂麻木道:“你摸著你的**,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的良心都不會痛嗎?”
陸厭干脆利落道:“不會。”
陸厭這種吊兒郎當玩票似的性格,早在陸厭還沒正式認識江斂之前,就把江繹給得罪完了,現在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還敢把她給扯上。
呸,狗男人。
陸厭說道:“好不容易我不在你哥的眼皮子底下了,公費免票約會,你就在家里窩著?”
江斂這才不情不愿的下床,“那走吧。”
剛剛打電話的時候陸厭就從江斂嘴里知道了沈幸光不在,所以大搖大擺的上了電梯,敲響了房門。
房門那邊響起了江斂噠噠噠的腳步聲,幾秒之后,江斂打開門,嘴上叼著一根黑色的橡皮筋,含含糊糊的說:“進來吧,鞋柜里有新鞋。”
陸厭送江斂回家過很多次,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門,因為之前大部分時間沈幸光都在家,陸厭一個大男人也不太方便進來。
盡管沈幸光那個小妮子八成挺樂意陸厭進來坐坐的。
陸厭把鞋子換上,江斂玄關處的鏡子前扎馬尾。
陸厭順手把江斂叼在嘴里的皮筋取了下來,套在手腕尺骨上,左手食指和拇指環成半個圈幫江斂捏住馬尾。
江斂索性就解放雙手,不客氣的吩咐陸厭說:“扎高點。”
陸厭應了一聲,給江斂扎了個高馬尾。
江斂的頭發有點長了,太久沒打理過,即使是馬尾扎起來都在肩三角的下方.
江斂甩了甩馬尾,不松不緊,還挺滿意陸厭的手藝的。
江斂道:“你自己坐會兒,我換身衣服就來。”
江斂收拾行頭的時候還挺快,不像是沈幸光一樣,換衣服磨蹭半天,讓在江斂面前比劃比劃讓她出謀劃策,最后還得在臉上涂涂抹抹好一會兒,在江斂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催命聲中才肯出門。
沒一會兒江斂就收拾好了,和陸厭一起出門去。
陸厭從中控臺上摸出了一張門票和一個工作牌,他把門票遞給江斂:“前排座位的票,邊上的空位置是我的。”
這次比賽在某個區體育館舉行,云起直播爭取了獨播權限,碩大的聯賽圖標邊上還有云起直播的logo,江斂看著還覺得怪親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