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秀仁臉色微變,“哼,隨你們說好了,反正我沒看到你們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績!”
“呵呵,睜開你的眼睛看著吧,未來幾年中國足球將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遠的不說,在這次的鳶都杯上,我率領的DB就將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中國球員的潛力!”
“大阪櫻花也是本屆鳶都杯的參賽隊,我期待與你的較量。”
吉川秀仁向高遠下了戰書。
“好,咱們鳶都杯上見!”
當天晚上,高遠接到通知,足協副主席高洪波要找他談話。
鳶都杯馬上就要開始了,作為中國足協的領導,高洪波是要全程觀摩本屆賽事的,因此他提前幾天來到了鳶都,也下榻在足校酒店。
高遠一琢磨,肯定不是啥好事,估計是自己拆沈福臺的事發了。
不過,高遠既不擔心也不害怕。
高遠來到高洪波的房間,這是一個大套間,高洪波正在沙發上看書。
“今天上課的事我聽說了,你有什么想解釋的嗎?”高洪波開門見山道。
高遠大大咧咧道:“私人恩怨,如果是因為擾亂了教學秩序,我道歉,不過對于沈福,呵呵,我沒啥好說的。”
高洪波愣住了,沒想到高遠這么“光棍”,他原本準備的那一套說辭現在全用不上了。
過了半晌,高副主席才嘆了口氣:“小高啊,你年輕有為,春風得意,可能對于人情世故不放在心上。可是,我作為過來人,還是得勸你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恃才傲物的虧,我年輕時也吃過不少。”
聽高洪波說的推心置腹,高遠也就不嬉皮笑臉了,“高主席,我這個人向來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但別人要欺負我,我也不會善罷甘休,說我睚眥必報也好,說我不懂人情世故也罷,總之,我的所作所為不會與大局相違,但也不會忍氣吞聲。”
高洪波點了點頭,“你啊,果然和這個圈里的人不一樣!也許正是這份不一樣,才讓你有如此的成就吧,如果強行讓你變得圓滑,也許你的才華反而會隨之湮滅了!”
高遠呲牙一笑,“謝謝高主席的理解和支持。”
高洪波笑著擺了擺手:“哎,理解是理解的,支不支持可就另當別論了。剛才你說你的所作所為不會與大局相違,這就好,在咱們國家,既得講原則更得講政治,你能說出這番話,已經是比我年輕時高明許多了!既然你懂大局,那有件事我想和你提前溝通一下。”
“什么事,您說。”
“這次鳶都杯分組,DB不會和國青分在一個組里。”
高遠現在是八面玲瓏,高洪波此言一出,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鳶都杯12隊分兩個組,每組6個隊。以往的分組原則是,同一國家的球隊盡量不在同一個組,有關聯關系的球隊也會分在不同小組。
按照此原則,國青和泰山青年隊會分在不同的組中,而DB和泰山青年軍肯定不能在一個組,那么正常情況下,DB就應該和國青在一個組了。而這兩支球隊在幾個月前就公開約戰了,是本屆賽事吸引媒體、球迷視線的一大噱頭。
但隨著DB在巴西一路過關斬將,沈福的國青集訓隊早已不是他們的對手了,如果是別的教練帶隊,或許還能通融通融,踢一場默契球,但偏偏帶領DB的是驢脾氣的高遠,足協也愛莫能助了。
足協是擔心沈福的國青集訓隊輸得太慘,讓足協面上無光。
高遠攤了攤手,無所謂道,“沒關系,反正到了現在,孰優孰劣大家一目了然,痛打落水狗也沒什么意思”
雖然高遠的話不好聽,但卻還是給了領導一個面子。
高洪波心里的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我聽說你今天和一個讓日本教練約戰了。”
“吉川秀仁那家伙,從骨子里瞧不起中國足球,我要給他個教訓!”
“聽說他執教有兩把刷子,被譽為是日本教練界的希望之星,有把握勝他嗎?”
“呵呵,我是個老中醫,專治各種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