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平接過玉簡,當即看了起來,對于先前的事情,就好像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明白這位玄素真人,再怎么被美色迷了眼,終究是一位金丹中期的修仙者,他們但是要是真的斗起來,僅憑著張世平這個本名法寶都還沒有來得及煉制的金丹,怕是跑都跑不了。
雖然他退一步是越想越氣,但是仍在心中說服著自己,忍得一時,風平浪靜。
這門青陽火法,張世平是越看越是驚喜,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青陽火,只不過在練氣期、筑基期時候,對于煉丹、煉器有些許幫助,但是若是到了金丹期后,有了金丹真火,那就沒什么用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的工夫,張世平才緩緩放下了玉簡,他可以肯定,創造此種功法的修士,一定是一位身懷青陽火的修士,在青陽火這門神通靈火上,研究得極為透徹,走得極其遠,其中玉簡上所提及的一些青陽火的應用之法,直接讓張世平眼界大開。
在場的金丹修士,除了崔曉天與祁峰師兄弟兩人,其他人神情都和張世平差不了多少。
看著眾人一個個放下了手中玉簡,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崔曉天也不打擾,他等了一會兒,直到眾人都回過神來。
他這才領著眾人飛到了山腳下,一處熱浪滾滾的石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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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港外,一艘幾百丈長的鐵木巨舟,緩緩靠岸。這處鹿鳴港,本來只是一處淺水港口而已,根本停泊不了幾百丈的巨舟,不過玄遠宗特意將此處挖深擴大,成了如今的深水港口,每年引來數不勝數的巨舟靠岸停泊,裝卸貨物,繁盛的很!
“鄭老哥,怎么這一趟,走了那么久!”一艘黑森森的鐵木巨舟剛一靠岸,從巨舟上,一個玄袍中年人御器飛了下來,立馬就有一個看起來黑黑瘦瘦的練氣后期修士,小跑著過來問道。
“他娘的,你老哥我差點就回不來了,這次回去要和老祖說一說了,這段時間可出不得海了。”玄袍中年人收起了法器,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眼中藏著一股后怕,他大聲怒聲罵,給自己壯一壯膽氣。
“鄭老哥,那不成你們也遇到了那些家伙?”這黑黑瘦瘦的修士冷吸了一口涼氣,噓了一聲,左右看了看了,這才又小聲地說道:“前些日子,李家的船遇到了那些家伙,人可全都死光了,等到被發現了的時候,滿船的尸體,全都是干巴巴的。”
“你說的是什么東西?我說的是遇上了一頭三階的古獸,幸好我及時啟動了船上的隱匿法陣,加上那頭古獸笨得很,這才躲了一劫,什么滿船的尸體,什么干巴巴的,難不成這些日子發生了什么大事嗎?”鄭亨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煙桿子,從錦布小袋子中,掏取著煙絲,皺著眉頭問道,他稍微注意了下附近修士的什么,看到有一些人眉頭緊皺,滿臉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