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喻道友,張某就不再多打擾了。”張世平右手手掌,在三瓶玉瓶上方掠過,這幾瓶玉瓶便消失不見。待收起了裝著大妖精血的玉瓶以后,張世平這才滿臉笑意地對著眼前的明喻真人說道。
“哦,對了,前些日子有些相熟的道友,邀我一起去滄古洋上一處古地探尋,不知道張道友有沒有興趣,到時候與我們一起。”明喻真人將桌上的儲物袋子,揣進了懷里,臉上露出恍然神色,這才用著一種詢問的語氣,問著張世平。
“多謝明喻道友好意了,不過這些日子,張某不便遠行。以后若是還有機會,你我再約也不遲。”張世平打了個哈哈,輕描淡寫地推脫了去。
“那等張道友以后有空了,你我再約吧。”明喻真人有些失望地說道。
張世平也是一臉失望之色,似乎對于不能一起去滄古洋一事,覺得頗為可惜。
他駕起青光,那青衫修士茶都還沒來得及端上來的時候,便干脆了當地走人,見張世平離去后,明喻真人則是重新拿起了石桌上的‘玉房神技’,不過雙眼眼神有些渙散,心思明顯不在書上。
一道青光飛臨翠竹谷萬竹法陣上空,在空中稍微停頓了一下,張世平取出了禁制令牌,開啟了法陣后,這才進入谷中,直奔靜室而去。
張世平回首,朝著伍月坊市的方向望了望,他早就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失望臉色,反而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是在思索著先前的事情。
……
……
在張世平離去以后,沒有多久,明喻真人便離開了住處,他輕車熟路地走進了坊市之中,一間毫不起眼的小店鋪里面。
店鋪中一間小房間內,他推開了門,笑著和房間里面的三位道友,打了聲招呼。
“明喻道友,你今日可來得有些晚了。”房間中一位修士摟著個媚態叢生的女子,對著明喻真人幽幽說道。那女子猶如水蛇一般的腰肢,在玄素真人巧手撫摸下,不停地扭動著,口中喃喃,媚意如絲。
對于這種情況,明喻真人還有房間中其他兩位金丹修士,早就見怪不怪了。明喻真人,走了過去,拉開了一把椅子,安然坐了下去,用著一種毫不在意的語氣說道:“那位張道友我邀請過了,他對于此事沒有什么興趣,我們是四個一起,還是說再邀請個道友?”
“那位張道友才剛結丹幾年,怕是連本命法寶都還沒有來得及煉制吧,他哪敢與我們一起出海,莫不是覺得自己金丹,來的太容易了不成?”房間中一位拿著把小刀,在磨著指甲的精瘦男子,看了坐下來的明喻真人一眼,揶揄說道。
“你我幾人當初又何曾不是這樣子?”明喻真人看了精瘦男子一眼,淡淡地說道。他當初結丹以后,花了二十幾年時間,才煉制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才算有了一些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