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便依處默所言。先將這個黑心的死胖子留起來,等他醒來再做安排。不過處默不可私自用武或用刑,如今正是陛下整頓朝綱的時候,切不可觸碰霉頭!”
房遺愛鄭重的囑托道。
“多謝俊兄,指點。處默記下了。走,二樓雅間有請。”
程處默哈哈大笑著說道。
幾個人在雅間里一直笑談著飲酒作樂。
“處默,給你藥膏的神醫到底是何方神圣?”
房遺愛鄭重的開口詢問道。
“你問這做甚?你們幾個不都已經好了嗎?”
程處默喝了一口酒,開口說道。
“兄弟有所不知啊。家母得了一種怪病,家父最近非常難過。作為人子,我也很難過啊。”
房遺愛沉痛的開口說道。
“哦,伯母所患何病?”
程處默鄭重的開口問道。
“就是突然間咳嗽兩聲,然后就氣喘,有時候臉色蒼白的嚇人,真擔心她一下子上不來氣,就麻煩了。”
“哦,既然咱們已經是兄弟了。俺老程也不能藏著掖著,說實話那神醫就是俺姨母家的兄弟。改天俺帶你們幾個去認識認識,兄弟的兄弟也算得上是兄弟嗎,至于他能不能醫治好伯母的病,俺可不敢保證。”
程處默據實回答道。
“處默,你真是太好了,如果家母因此而康復,俺欠你個天大的人情啊!”
房遺愛激動的開口說道。
“說那么多沒用的干嘛,都是自家兄弟不是,這樣說就他娘的見外了。”
程處默熊掌一樣的大巴掌,拍在房遺愛的肩膀上,只拍的房遺愛呲牙咧嘴卻不好意思吭聲。
“程公子,掌柜的說那胖子已經醒過來了。說如果不放了他,就讓我們好看。”
伙計跑上來開門對程處默開口說道。
“他奶奶的,反了他了,還讓老子好看,老子先讓他好看好看再說。”
程處默猛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外面走去。
“處默,記住我的話。不可魯莽行事,如今陛下正要整頓朝綱,切不可肆意妄為,害了宿國公府一家。”
房遺愛鄭重的囑托道。
“放心吧,俺老程心里有數。哥幾個等俺片刻,俺去去就來。”
“俺也陪你下去看看。”尉遲寶林緊跟著走了出去。
倆黑炭小子往胖掌柜的面前一站,就像倆兇神惡煞的門神一樣,著實嚇了胖掌柜的一跳。
“你倆想干嗎?有話好好說啊!”
胖掌柜的抱著頭開口說道。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說出來俺老程也不難為你,立即放你回去,否則只能把你移送官府了。”
程處默注視著瑟瑟發抖的胖掌柜說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來吃酒的啊,我就是吃了你們的酒菜,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啊,然后你們抓我來干嘛?”
胖掌柜的咬緊牙關閉著眼睛開口說道。
“機會給你了,你不珍惜。那就送官吧。”
程處默說完和尉遲寶林一起離開,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憐,一直替罪羊而已,還要死不認賬。
一處深宅大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