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十七歲好歹骨骼略微基本成型,然后十八歲生孩子也比十五歲生孩子安全。
華陰在為人處事上深得傾九真傳,本身又有技能傍身,她一直跟著傾九學習,如今大了心思便不在種田上,她用傾九資助的錢開了幾家鋪子,經營的風生水起。
至于華陽,他準備參加州府考試,考中就能和他們團聚了,華陽表示自己一定可以,畢竟是傾九教出來的人,那點實力還是有的。
華陽如今十七了,前前后后來了好幾波媒人說親。傾九都不太滿意,不僅她不滿意,華陽自己都看不上。
這事兒就這么擱下了。
傾九心里一直有個疙瘩,當初在破屋里撿到的傳國玉璽,撿到了卻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那讓她撿來干啥?砸核桃嗎?
沒想到真讓鬼靈精給說中了,身負大氣運者必定一生坎坷。
就比如,那個原本對她有敵意的涂滿邢被外放至邊關戍邊了。
傾九目送他遠去,不得不說,頗有幾分狼狽。
這兩年來涂滿邢一直不忘了用威脅的眼神盯著她,要不然就是耍點小把戲,傾九每逢見了他都做的滴水不漏,讓他挑不出一絲刺兒來。
鬼靈精曾多次調侃說:“那狗男人是不是喜歡你啊?就喜歡找你麻煩!”
“滾,他有家室,又有愛內的美名,怎么可能喜歡找虐?”
“……”
涂滿邢的弟弟涂滿城因為摔斷了腿,幸得傾九及時醫治,但這么多年也干不得重活兒,被涂滿邢安排了個文職,清閑又自在,偶爾來找傾九說說話、喝喝茶,再吐槽一下涂滿邢。
涂大妹兩年前就嫁人了,不在京城,也沒嫁柏樹村兒的。
又三年,華陰與華陽紛紛成家,傾九的府邸少了女兒,多了兒媳與孫子。
華陰找了個與華陽同期考上貢生的男子為夫,那人姓米,家就在京城。
而此時,傾九的一系列農改措施才真正起了效果。天下百姓的在天元統治下才算真正達到了初步的國泰民安。
民間不少人悄悄塑了傾九的小象在家供著。
百姓糧產增多,天元國庫也充盈了起來。
就在這時,前朝勢力蠢蠢欲動了。
天元為了迅速穩固通知,留下了一大批大興朝臣,畢竟不是家養,有異心很正常。
民間開始流傳出小兒語,說什么當今皇帝的位置來的不正,不配做皇帝。
仔細一探究,原來是大興朝的玉璽被哀帝毀了,天元沒有傳國玉璽,因此才名不正言不順。
皇帝不愧是皇帝,民間鬧的再沸沸揚揚,朝堂再如何動蕩,他依舊穩坐龍椅,絲毫不慌。
傾九穿著朝服站在角落里,她其實不想來上朝的,比起這批朝臣,她的官位可微小了。
不到關鍵時刻,她才不會說傳國玉璽被她砸核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