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節目組還放了點水,要不然他們指不定什么時候能完成呢!
“如果不還會怎么樣?”
“那就是資金為負數,在勝負上面肯定是要吃虧的。”
安以衡問溫情情,“那現在怎么辦?”
“吃虧就吃虧吧,比餓死強。”
兩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從節目組手里借了二十塊錢。
“太摳門了。”
二十塊錢,真的也就夠吃兩盒泡面的,剩下的錢都不夠坐車的。
兩個人吃飽喝足,望著暗暗黑下來的天感覺到無比的沮喪和迷茫。
“導演,我能問問另外兩隊是什么情況嗎?”
三組小分隊之間都是有聯系的,可憐的嘉賓們為了生計奔波,很少溝通,但是三位執行導演之間的聯系是從沒有間斷過。
他們肯定知道對方的情況。
溫晴晴想知道他們是不是最慘的。
“可以!有一隊過得和你們差不多窘迫,還有一隊過得很好,挺滋潤的。”
安以衡假裝生氣,指著導演問道:“說清楚,什么叫窘迫?”
溫晴晴上前拉他,“別鬧,本來咱們就挺窘迫的。”這還用別人說嗎?長眼睛的不是都看得到嗎?
“我就想問問過得好的那一隊是誰,能說嗎?”
“陸天和,秦意可那一隊。”
兩人吃了一驚,“是他們?”兩個人都挺年輕的,萬萬沒想到過得滋潤的居然是他們。
“開局五十塊錢,能滋潤到哪里去?”
“不是!”畫外音傳來,“我聽說人家出門坐車,吃飯都是下館子,連出發時包里帶的東西還沒吃完呢!!而且聽說手里有了小三百塊錢。”
這么牛!不是吧!
兩個人都驚訝了,“人家是怎么做到的啊!”
事實上,他們只有一百九十二塊錢了。
為了不影響第二天的錄制,陸天和玩了幾把之后就下線了。
秦意可睡沙發,他直接把睡袋鋪在地上,躺在上面休息。雖然是包間,但是之里畢竟是網吧,隔音效果可以忽略不計,他們的耳邊都是呼朋喚友的聲音和霹靂啪啦打鍵盤的聲音。
陸天和問秦意可,“姐,耳塞你放哪兒了?”
秦意可把小號的雙肩包拿過來,在最外面的兜里找到耳塞,遞給陸天和一副。
工作人員關了機器,一部分人和導演去外面找小旅館休息,剩下兩名VJ跟拍攝影師陪陸天和一起打地鋪。
第二天早上,秦意可早早就醒了,條件不允許,她也沒有跑步的打算。
好在包廂里有獨立衛生間,秦意可簡單洗漱一下,起來弄早飯——泡面。
陸天和也爬了起來,他還記得今天要趕路去東港的事。
等他洗漱完畢,泡面也泡好了。
“趕緊吃,吃完就去車站。”
陸天和一邊吃面條,一邊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去東港的任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