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狐貍說完這句話,不久后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穿著侍應服的女人,手里拿著一把刀沖了出來,并對的那個坐在輪椅上暫時動彈不得的辛浩一頓猛捅……
溫熱的鮮血從人的身體里面噴灑出來,將那個拿著刀捅進自己的身體里的女人的臉,徹徹底底的染紅。
甚至還有幾滴鮮紅的血液濺到了站在另一邊的人的臉上。
此時,這個已經被鮮血徹徹底底的玷污了的世界里面彌漫著詭異的腥臭氣息。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在場的人的眼睛瞬間瞪大了,房間里陷入了一陣極度沉寂的氣氛之中。
此時,這個房間已經被那個拿刀出來捅人的女人所渲染出的恐怖氣氛給徹徹底底的包圍住了。
詭異的恐怖不斷的在這個房間里彌漫著,使得在場的人不由自主地停止住了呼吸。
那些被鮮血濺到了臉上的人,像是觸碰了什么可怕而又詭異的東西,那些是愣了片刻,然后猛的用自己的手在著他的臉上蹭擦著,似乎是想將那些血濺到臉上的溫熱觸感給徹底的消除掉。
但是這些人無論如何都不敢發大聲尖叫,似乎是害怕打破這詭異的寧靜。
就這樣,眼睜睜的,在場的人在這一瞬間里面,看見了從辛浩身體里面源源不斷的噴出來的鮮血。
那源源不斷的不血液,在人們驚恐的目光之中,從那個年輕的身體里奔流而出,將他自己手上捧著的那束鮮紅的玫瑰花撤徹底底的打濕……
像是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經歷這樣的事情那樣,頂著辛浩的身體的男人眼睛死死的瞪著,宛如一條即將因缺水而死亡的魚那般不斷的張大的嘴巴喘息著,在喘息的同時,還有大量的鮮血從他的胸口噴涌而出……
口中徒勞的人引著一些奇怪而無法令人明白的話語,辛敞的眼睛里是全部都是絕望,還有那不可置信。
他張張合合了好一陣子,但是始終沒有說出任何有意義的話語,只有那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里面寫滿了不甘。
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異常蒼白,還同樣冰涼的手指,費盡力氣的抓住了那個用刀子捅他的女人的衣服,猙獰著一張臉喘息了很久之后,男人似乎能真正的說出話來了……
但是就在此時,那個沒有被任何人攔住的女人,突然間抬起了那張在辛敞眼中看來同樣猙獰的臉……
一瞬間,原本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瞳孔散大的眼睛猛的收縮了起來,掙扎了好半響之后,才異常艱難地吐出了一個詞語,
“你……”
“啊啊啊啊……你去死吧!”
就這樣,辛敞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手持刀柄的女人便猙獰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打斷了他的話,并狠狠的再次將那把刀子送到了男人的身體里面。
這一次,男人終于還是沒能再一次說出話語來了。
微微的低下了頭,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焦距的瞳孔看著那把深深的捅入了自己的身體里面的小刀,嘴巴張張合合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再也沒能說出來。
終于,那個已經失去了全部力氣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去握住自己手上的那束已經沾滿了鮮血的玫瑰花。
宛如一個易碎的水晶娃娃那般,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掉落聲,那束已經沾染了鮮血的紅玫瑰重重的掉落在地上,躺在那片鮮紅色的血泊之中,同時濺起的血液也將放置在旁邊的名貴地毯徹底的打臟了。
伴隨著那束玫瑰花一起墜落的,還有那個即將面臨死亡的身體。
此時此刻,被這種詭異的氣氛所渲染的人們總算是忍不住尖叫出了聲音,
“啊啊啊啊……殺人啊啊……啊啊啊啊……”
人頭蠢蠢的在這個奢華的房間里面挪動著,混亂的腳步聲,尖叫聲一下一下的將現場的氣氛推動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
赤紅著一雙眼,那個穿著侍應服的女人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在這個慌亂的人群中掃過。
驀然,那個穿著侍應服的女人突然間勾起了那張因為鮮血而變得異常艷紅的嘴唇,宛如魔鬼一般試著自己手上的那把,即使沾了鮮血,也顯得異常鋒利的小刀這般說道,
“啊……好吵!要不然在這一群人中隨便挑兩個殺掉吧,反正我現在也活不成了。”
那個穿著侍應服的女人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卻奇妙的讓這個混亂不堪的地方安靜了下來……
是的,人都怕死,特別像是這些已經擁有了一切常人無法擁有的東西的人,更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