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吳天堅定而沒有絲毫心虛的眼神在一點點的將姬雅早已冰封的內心融化。雖然聽不懂吳天的話,可姬雅卻將吳天的話當做了對自己的表白。雖然眼前的男人并不溫柔,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冷酷,可姬雅卻從吳天身上感受到了久違了的安全感。不知不覺的,兩人的身體緩緩的靠近著,就像是磁鐵的兩極一般的牢牢的吸引著。
雖然沒有再說些什么,可姬雅最終伏在了吳天寬厚而有力的懷里,低聲的啜泣著。
“有我在,沒人能夠再傷害到你,我向你保證!”吳天在姬雅耳畔低聲的保證著,安撫著姬雅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只可惜,好景不長。不多時,姬雅口袋里廉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如同觸電一般的,姬雅的身體不可遏止的劇烈顫抖起來,原本柔若無骨的身體也繃的緊緊的。
“有我在,不怕。”吳天掏出了姬雅校服口袋里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請問是梅若馨女士的女兒姬雅嗎?”手機另外一端,傳來了溫柔的女聲。
“請問您找姬雅有什么事嗎?”吳天疑惑的問道。
“請問您是哪位?”手機另外一端的女聲不解的問道。
“我是姬雅的男朋友。”吳天回答道。
“哦”了一聲,手機另外一端的女聲說道,“梅若馨女士的病情已經初步穩定了下來,醫院辦理一下后續的住院手續。”
原來并不是警察打過來的報喪電話,而是姬雅媽媽梅若馨的病情電話。身旁的姬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拿著手機的吳天則是詢問起了媽媽的病情,以及后續需要的治療及其費用。
與此同時,東郊的一棟別墅里,一個渾身染血的青年顫抖著手指撥通了爸爸的電話,“爸,我殺人了!”
“什么?你殺人了!”電話另外一端,傳來了驚怒交加的低吼聲音。
“那個破落戶的姬乘風來咱們家里要我還昨晚上賭輸的錢,我當然不可能還他了。結果,結果,我一怒之下不小心捅了他一刀!”顫抖著,平日里囂張跋扈的青年面色蒼白的哭了起來,“爸,我不想坐牢,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趕緊把他的尸體藏起來別讓別人看到了,我這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