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用力捶打胸口，噎著了。
“……”把腰間的酒葫蘆摘下來，扔過去。
“唔……”小昭顧不得說謝，急忙拔掉塞子，灌了一大口啤酒。
“呃……好苦。”小昭吐了吐舌頭：“公子，這是什么酒？”
“啤酒。”黃尚道：“用小麥芽釀制的，雖然有點苦，但喝起來很暢快。”
“唔，公子這么一說……”小昭咂咂味兒，又喝了一口：“好像是比剛才好多了，還有點甜味兒，有點沙沙的，感覺很怪。”
“習慣就好。”黃尚把一根干柴丟進火堆里，道：“說說吧！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被人用鐵鏈鎖住雙手？還擅自闖入明教禁地？”
“……”小昭剛升起來的情緒瞬間下墜，但心里已有腹稿，低聲道：“小昭是白眉鷹王座下婢女，因為開罪了鷹王，所以被鷹王用寒鐵鎖鏈鎖住。小昭以前無意間發現禁地密道，就想通過密道離開明教。小昭聽說峨眉派的倚天劍鋒利無雙，就想去峨眉派斬斷鎖鏈，不想還沒離開，就遇到公子。”
聽完小昭講述，黃尚搖搖頭，道：“一個小小婢女，犯下大錯，殺掉就是了，白眉鷹王又怎會用鐵鏈鎖住你？而且用的還是寒鐵鎖鏈。”
“……”小昭臉色瞬間白了，“我……奴婢……”
“不用解釋了。”黃尚看著她，掐指算起來。
“小昭……你應該姓韓，叫韓昭，母親是……竟然是紫衫龍王？有意思。”
啪嗒一聲，酒葫蘆和烤雞都掉在地上，小昭渾身發抖，表情就像見了鬼一樣。
“原來如此，紫衫龍王是波斯總教三圣女之一，因波斯總教的護教神功乾坤大挪移失傳，便奉命前往中原明教盜取乾坤大挪移心法。后來與一韓姓男子產生感情，生下了你，但明教圣女必須保持圣潔之身，此舉卻是犯了禁忌，從而被總教追殺……如今她讓你混入明教，為的就是盜取乾坤大挪移心法。”
撲通一聲，小昭癱倒在地，無力起身。
“真是個執著的女人。”
感慨片刻，黃尚一招手，把掉在地上的酒葫蘆吸入手中，一團清水憑空出現。
將酒葫蘆清洗干凈，重新別在腰上。
至于那只烤雞，已經被小昭啃了一多半，臟了，不要了。
見小昭雙目無神的倒在地上不起來，黃尚平靜地道：“忘了告訴你，本座乃是波斯總教教主——黃尚。”
小昭的眼睛里瞬間泛出光彩，體內涌起一股新的力量幫助她坐起來，震驚地看著他。
“你……有何證據？”
“證據？”十二枚大小不同的圣火令憑空浮現，黃尚道：“認識嗎？”
“圣火令！”
小昭驚呼一聲，也顧不得思考圣火令為什么會漂浮？急忙跪地磕頭：“明教紫衫龍王之女韓昭，叩見教主。”
“起來吧！”黃尚大手一揮，圣火令消失不見，讓小昭心中一震。
“你母親現在在哪？”黃尚問道。
“這……”
小昭猶豫了，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正在被波斯總教追殺，要是說出來，只怕母親會性命不保。
想到這里，小昭重新跪在地上，重重磕頭：“求教主放過家母，求教主放過家母……”
不片刻，已是前額破裂，鮮血淋漓。
“……不必磕了。”黃尚驚嘆于小昭的孝心，道：“本座可以放過她。”
小昭大喜過望：“多謝教主，多謝教主。”
“但你……”黃尚指著她：“以后便作為本教主的貼身侍女，代母贖罪。”
小昭驚呆了，呆呆地看著黃尚這張俊臉，回想他之前展現出的神鬼莫測之術，不禁臉蛋一紅，小鹿亂撞，螓首低垂。
“怎么？”黃尚道：“你不愿意？”
“不！”小昭一驚，急忙說道：“小昭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