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林霄啊,嘿嘿,好兄弟,有日子沒見了,我在洗桑拿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電話里傳來一個嬉皮笑臉的聲音,是仇竹石沒錯。
林霄下意識地抓緊手機,心說你還有臉跟我稱兄道弟,老子之所以欠下高利貸,就是你害的!
不能暴露出怒氣,仇竹石是個典型的唯利是圖,見利忘義的小人,必須要讓他覺得有利可圖,才能把他引出來。
沉吟片刻,林霄想到了一個辦法。
“是這樣的,我從鄉下的老宅里找到一個祖傳金佛,應該可以賣一些錢,但是不知道哪里收這個東西,你能幫我引引路不?”
“金,金佛?你在哪里?你等等我,我馬上就到,你千萬等著我啊,這么重要的東西,你老實巴交的,容易被人欺騙,千萬別私自出手,一定要等我到了才行!”
果不其然,聽說林霄手里有金佛,仇竹石二話不說,問清楚接頭地點,就飛身沖出了桑拿房。
“仇竹石,臭豬屎……老子這次定要跟你好好嘮一嘮!”
掛了電話,林霄四下看了看,從角落里提起一根二尺長的三角鐵,起身朝外走去了。
半個小時之后,市郊的一條小街上,仇竹石騎著摩托車,腆著大肚子沖到小紅川菜館門口,伸頭朝里面看了看,沒發現林霄的人影,連忙掏出手機,撥通林霄的電話:“你人呢?沒在飯館里呀。”
“你傻啊,我正在被高利貸追債,哪里敢露面?我躲在對面的廢棄化工廠里,你進門一直往里走,最后面有個廢棄的籃球場。”
林霄收起電話,掂了掂手里的三角鐵,冷哼一聲,縮身躲到了進入籃球場的必經之路上。
沒幾分鐘,“嘟嘟嘟”的發動機聲傳來,仇竹石騎著摩托車緩緩駛進了通往籃球場的小巷子。
果不其然,這家伙還是之前那幅吊兒郎當的樣子,敞著懷,露出白白鼓鼓的大肚皮,也沒戴頭盔,肥豬臉上還叼著一根香煙。
林霄瞅準時機,在仇竹石經過自己面前的時候,突然從側里沖出來,一棍子砸向仇竹石的面門。
“啊呀——”
仇竹石一個猝不及防,頓時被三角鐵砸得口鼻噴血,整個人跌倒在地,摩托車也倒在地上,咕嘟嘟冒著煙氣,兩個輪子吱吱吱摩擦著地面。
“林霄,你做什么?!”
看清楚林霄的模樣,仇竹石一邊捂著臉,一邊沖著他大叫。
“你說我做什么?你是我的好兄弟,幫了我那么多,我可不得好好感謝你嗎?!”
一想到自己被這坨豬屎害得走投無路,還差點被黑澀會廢了一條腿,林霄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一腳踹在仇竹石的肚皮上,接著伸手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拖到角落里,一陣拳打腳踢。
仇竹石可是個“社會人”,平時沒少打架,可謂是拳場老手,林霄之前還真打不過他,但是這次林霄占據偷襲的優勢,再加上他有了一些修為,仇竹石頓時就只有挨打的份兒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好兄弟啊——”
仇竹石試圖反抗,結果每次剛一抬手就被林霄一把按下去,然后又是一通爆踹,導致仇竹石全身都傷痕累累,壓根沒有還手之力,最終選擇投降求饒。
“知道錯了?”
林霄冷哼一聲,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拖倒在地,讓他肚皮貼著地面趴著,接著則是把他后腰上別著的匕首,兜里的手機、錢包、香煙全都收繳了,這才松開他,爾后點了一根香煙,一邊抽著,一邊就問仇竹石道:“說吧,我特么的把你當兄弟,你為什么要害我?”
仇竹石坐起身,抹了抹臉上的血跡,無力地嘆了口氣,好半天才苦笑著對林霄道:“這不還是怪你自己嘛,我也只是被你慫恿了而已。”
“放你釀的屁!”林霄大怒,一腳踹到仇竹石臉上,氣憤道:“是你慫恿我借高利貸的,怎么反倒成了我的責任了?你當初不是說那個貸款的利息很低的嗎?”
“是,是我給你下的套,但是我之前為什么不給你下套?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要是不跟我吹噓你和蘭卿蝶訂過娃娃親,我會這么坑你嗎?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責任!”
仇竹石捂著臉,瞪著林霄,猙獰大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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