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里建到了另一個人,一個和他一樣,不屬于這里的人。
安德魯·拜納姆,同樣是小巴斯早早看上的球員,他比韋夏更早地進入了小巴斯的視線,由于前些年的高中生球員將加內特、科比、麥迪等人積攢下來的好名聲敗得一干二凈,以他狀元般的身體天賦和可塑性高到可比韓國整容醫院的年輕程度,實在不應該在2005年的選秀大會上落到第十位。
他依然不滿18歲,正在學習如何像個成年人一樣和身邊的人打交道。
看見韋夏接近,他就差像李小龍電影里的一樣擺出個架勢大叫一聲“啊噠”(再過來勞資打屎你啊)的警惕性了。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會吃了你吧?”
難得在不屬于他的地界見到一個同類,要是還搞同類相斥那一套可能會讓兩個人都過得不愉快。
“你怎么在這?”
“如果可以拒絕的話,我不會來。”韋夏心平氣和地坐下來。
拜納姆沒想到韋夏對于被半強迫帶到這里的事情的想法和他一致:“我也是...我不知道來這里做什么。”
他們的交流窗口剛有進展,就有人來把“網線”拔了。
“兩位,巴斯先生正在‘王子屋’里面等你們,請跟我來。”穿著低胸裝**女黑人將他們迎了進去。
所謂王子屋,就是擺著各種珍惜物件,大概每樣都能要去韋夏小半月薪,還有著全美最好的大馬和酒水,以及似乎可以點播任何頻道,任何種類電影的多功能影院。
在這種地方看電影是怎樣的享受?
韋夏看見小巴斯正坐在沙發上,身上還有只性感的像貓咪一樣的女人纏在他的身上。
還好,他們的衣衫完整,不然韋夏真擔心拜納姆的世界觀碎一地。
小巴斯看起來剛嗨過,正閉著眼睛陶醉于藥物帶來的美妙體驗。
“先生...”
“噓...”小巴斯身上的女人用食指抵在紅唇上示意韋夏和拜納姆安靜,讓小巴斯靜靜地享受這一刻。
大約過了半分鐘。
“維薩,你對我的姐姐有什么看法嗎?”
昨天是哪個六親不認的王八蛋在親姐姐面前說‘維薩’是長滿雀斑的印第安納鄉巴佬相互間的昵稱?
擅自評價一個不熟悉的人實在是不禮貌。
韋夏給珍妮·巴斯發了一張好人卡:“她看起來是個好人。”
“好人?”仍然閉著眼睛的小巴斯不屑地笑道,“正經女人怎么會喜歡和比她大了15歲的老男人廝混?千萬別相信她的承諾,她對你們絕沒有什么好心。”
韋夏認為選擇怎樣的伴侶是每個人的自由,如果因此就認定珍妮不是好人,未免太草率了。就好像韋夏的大學室友威爾·謝里丹,他是個同性戀,但韋夏不會因此覺得他不正經。但他記住了小巴斯的警告。
小巴斯看起來從藥效中清醒過來了,至少他睜開了眼睛。
希望他看清楚了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誰,是他的兩名球員,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屬下。
要是他張嘴說什么“我怎么不記得我有邀請你們來我的莊園”那韋夏會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