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不去編教材可惜了。
“她要拍大尺度的戲,我不同意。”韋夏省略了中間的許多事情,直說結果,“然后我們就分手了。”
韋春遺憾地摸了摸弟弟的頭,“你一定很難過。”
“事實上并沒有,你別以為菲利克斯還是那個純情小處男!他幾乎在分手當天就把賽琳達放下了,而且馬上就有了新的目標,他走出失戀陰影的速度比我換床伴的速度還要快!”韋秋仿佛對韋夏的事情了如指掌。
韋春想不到她才大半年沒過問韋夏的事,這孩子就變成這樣了。
韋夏白了哥哥一眼:“沒你說得那么夸張。”
“夸張多了!安妮,他的新歡極其極其極其極其極其...”沒文化真可怕,他用了20個“極其”,“地漂亮!”
韋春的八卦火剛燒起來,韋夏便打住了:“我們可以說點開心的事嗎?”
“比如?”
“關于你們減肥的事。”
韋夏踩進了雷區,炸翻了自己,為了報復他,韋春和韋秋像審間諜一樣將伊蓮·特洛維斯的事情里里外外地問了一遍。
韋夏和特洛維斯還沒什么不明不白的事情,所以有什么就說什么,還好他們不知道金·迪萊克特的存在。
他們互相交換情況。
韋秋的情況最無趣,他荒廢了整整一年,成天做些鋪張浪費的事。
韋春的情況是良好的,因為不用分心照顧弟弟,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學業里,如無意外,明年夏天可以按時畢業。
韋夏的事沒什么好說的,他為湖人打球,想了解他隨時能了解。
韋春雖然看得懂籃球比賽,但對籃球沒那么感興趣。
韋秋和韋夏朝夕共處,知根知底,就更沒必要問了。
經過數個小時的飛行,他們回到了家鄉。
韋夏回家的事被韋春走漏了風聲,當地的眾多記者圍在機場外。韋夏的身邊沒有經紀人,沒有球隊的新聞公關,也沒保鏢,還沒提前叫好司機,什么都沒有的他,被迫留在了機場。
他必須接受采訪,而且得回答所有的問題。
幸好姐姐靈機一動,機場外找了些路人扮演保鏢,再讓韋秋戴上墨鏡:“發揮你的特長把那些記者趕走!”
“為什么是我?”韋秋戴上墨鏡后問。
“因為...”韋春憋住了心里的話,“這么重要的事情非你莫屬,你不想讓菲利在那里被媒體拖到連晚飯都沒得吃吧?”
韋秋聽完人就飄了。
“關鍵時刻,還是得我出馬!”
因為機場里的所有游客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比你還像個混蛋。
這才是韋春的心聲。
臨時的保鏢,和臨時的混蛋保鏢,雙管齊下,韋夏回答了幾個問題后便被韋秋擋在身邊,嘴里囔著:“Wish還有其他的活動,今天不方便接受采訪。”
他重復這句話,媒體又沒辦法強行留人,只能目送他把韋夏帶到出租車上。
總算,他們越過所有的難關,坐上了出租車。
“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這就是我!”韋秋自吹自擂,“我平時太低調了,可能看不出來,其實我還有很多的肉眼不可見的才華。”
韋夏不用問都知道是誰讓韋秋來解圍的。
肯定是姐姐。
她當然知道,那個情況下沒有人比韋秋更適合扮演掃興的混蛋。
特別是他的身高體型,配上墨鏡之后,看起來就像混蛋中的戰斗機。
來時,他們一路斗嘴,眼看到家門口了,反而沒那么多喪氣的話。
等到他們下車,各自帶著行李回到家中,和父母擁抱親吻臉頰,一年到頭的酸甜苦辣都在淡淡的溫情中沖散了。
父母臉上的喜悅足以讓他們忘記路途的辛苦。
從小吃到大的美食則讓他們無比的激動。
從今年的1月1日開始,沒有哪一天比今天更讓韋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