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么都沒說,國內的球迷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只有部分人可以透過一些現象看清本質。
早在2019年的11年之前,柴娜便與NBA處在關系破裂的邊緣。
聯盟總裁大衛·斯特恩對此是什么反應?
他一方面支持球員去“蹭”這個熱度:“我認為球員應該對一些社會事務發出自己的聲音,這是件好事。”
同時,他又不支持NBA球員抵制奧運會:“從1992年解開限制,NBA球員就是奧運賽場上的明星,抵制奧運會沒有任何的好處。”
就在各種言論風起飛揚的時候,一封來自湖人名宿卡里姆·賈巴爾的親筆信,出現在了《洛杉磯時報》的頭條上。
“1968年,我還是一名大三學生,在籃球領域的成功讓我出名。我成為美國大學聯盟錦標賽年度最有價值球員。我被邀請代表美國籃球隊參加1968年墨西哥奧運會。
但1968年是不尋常的一年:越戰讓美國陷入暴力,馬丁·路德·金和小肯尼迪先后遇刺。在這些國內外動蕩中,奧運會成為將不同國家的人團結在一起、治愈創傷的機會。但是,一些民權運動者號召黑人運動員抵制墨西哥奧運會,不要為將自己視為“二等公民”的美國拼搏。
40年后,我們將再一次把年輕運動員送到海外參加比賽。我們是否應該抵制奧運會,并以此表達對柴娜的抗議?
答案是否定的。我們應該繼續與柴娜對話。對話越多,相互理解就越多,我們就能夠達成一致,為我們試圖幫助的人群帶來福音。第二種影響柴娜的方式是全球化。我們與世界分享彼此的產品、娛樂和文化。這樣一來,我們彼此恐懼的壁壘就將被打破。
NBA引進了姚眀、王之志、易建連、孫越、巴特等運動員的做法增加了NBA的中國球迷人數。當柴娜人民通過籃球向美國展開胸懷時,我們也將對他們敞開胸懷,而不是彼此為敵。
因此,我們不能抱著籃球呆在家里。我們的共同點越多,我們帶來的影響就越大。這就是建立信任的過程。”
賈巴爾反對球員抵制奧運會,由此引發各大名宿集體下場發表意見。
接下來,輪到老板們了。
小牛的老板馬克·庫班對于球員到了休賽期還要代表國家隊參加比賽的事情深惡痛絕。
NBA的賽程已經夠折磨人了,再去幫國家隊打比賽,還要不要活了?
他分成了幾個層面來抨擊奧運會的價值。
一,沒有真金白銀,最終得到只有一塊金牌,頂什么用?
二,比賽時間敏感,不利于球員休養。
三,賽制不合理。
他看起來是在蹭熱度,其實只是借此發表自己的心聲。
因為諾維茨基常年代表德國參加世界大賽,小牛隊中的后衛杰森·基德也入選了新一屆的夢之隊集訓名單。那正是庫班反對球員參加奧運會的原因,一向利字當頭的他并不在乎蘇丹人的死活,也不想和柴娜作對,他單純不想看見自己手下的球員在休賽期有不必要的磨損和消耗。
各路人馬戰成一團,可對聯盟而言更為緊急的是,柴娜秘而不宣地封殺了NBA。
斯特恩當年在中央臺外數個小時的等候,幾代人的努力在姚眀登陸NBA后開花結果,使得NBA在中國上擁有了空前的影響力。
難道這將近二十年的發展,就要被一個根本打不著邊的蘇丹達爾富爾摧毀嗎?
那是多大的損失?
聯盟辦公室對此事進行了多次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