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會留在這里,主要是因為我現在身體并不受自己控制,除了能說話,能聽見,能看見以及能感觸能思考之外,身體的行動我是不能自己做主的!”
一邊解釋自己目前的狀況,蝎一邊轉身把背后的艙蓋打開,讓鬼鮫看了一下他那滿是電子元件的身體內部,以此來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他之所以會留在這里,主要是沒辦法逃跑啊!
“你這個的確是情有可原!”
鬼鮫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畢竟蝎這個情況是真的沒辦法。
一句感嘆完之后,鬼鮫又看向了三個前同事中的最后一個。
“那你呢?為什么要選擇投降?你既沒有像迪達拉一樣被變成女生,也不像蝎一樣是個無法控制自己行動的機器人,那你又為什么會選擇投降?”
“什么叫投降?鬼鮫你到底會不會說話?”
角都很是不爽的反駁了一句,而后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這才慢條斯理的說了起來。
“我這明明就是跳槽好嗎?只不過是工作調整,把工作的地點從曉組織換到了木葉罷了,怎么到你嘴里就被說的那么難聽了呢?!”
沒錯,在角都的心里,他一直都沒覺得自己是投降了,本來他就是一個叛忍,活的瀟瀟灑灑的,居無定所,自由自在,后來被一頓爆捶之后才無奈選擇加入曉組織。
嚴格意義上來講,他頂多就是個被迫進入曉組織打工,給佩扒皮辛辛苦苦賺錢的工具人,根本算不上是曉組織的成員。
而既然不是曉組織的成員,那么他投靠景行的行為自然也就算不上背叛了,只不過是把自己打工的地方換了一下罷了,頂多就是員工跳槽,怎么能說是背叛呢?
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為俊杰,他一個被逼著為曉組織打工的工具人,難道還非要死守著曉組織不離開嗎?
“呵呵……”
對于角都的這一套歪理邪說,鬼鮫只想給他豎個中指。
了解了這幾個前同事背叛組織的情況之后,鬼鮫這才轉頭看向了坐在一旁安靜看著他們聊天,對他們的談話無動于衷的景行。
“喂,你準備怎么來處置我?是想用對待迪達拉的方式來對待我,逼著我投降于你?還是用對待角都的方式,選擇用利益來誘惑我背叛?!”
鬼鮫的心情很平靜,他可不是迪達拉那個心智未成熟的小孩子,也不是角都那個鉆進了錢眼里面的死財迷,這兩個方法無論哪一個都是不可能打敗他的。
就算不能像鼬先生一樣戰死,他也是絕對不會對敵人投降的!
“你這話可就是在說笑了,我景行又不是什么惡魔,怎么可能逼著你去做某種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呢?!”
景行笑著搖了搖頭,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將一瓶變身藥水灌進了鬼鮫的嘴里。
“雖然你的長相不怎么滴,不過該走的程序還是很有必要走一下的!”
總得確認這一招是真的不管用才行啊!